的频率相同,力却轻了许多。
“吧,”他加快了套那可怜阴的动作,在夜翼烧得通红的后颈上亲了亲,“我今晚占据了义警先生太多的时间,现在或许是结束的好时候,你觉得呢?”
夜翼艰难地偏了偏脑袋,间脆弱的肌肤被摩泛红,阵阵酥麻伴随伤被来回蹭过竖起的刺痛在大周围传递游走,温因此升到了火辣暧昧的度。
“嗯……”他有些合不拢了,膛在一次又一次中剧烈起伏着,“我赞同,但是——哈呃、你确定满足条件了吗?”
“我不确定,但有一种奇妙的觉,”威什拿自己的夹到他的膝盖两侧,缓慢地往挤压,回到刚才紧致并拢的状态,“唔……就像是突然发现,原本紧闭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条。”
“我猜这种觉来源于我两条被你得越来越没力气的。”夜翼笑着抱怨他,选择了信任他的直觉。
离开前,至少要帮威什来。
夜翼空一只手,五指虚握成圆圈放在自己大前,正巧将威什撞来的肉棒纳掌。
“简陋的飞机杯,”他朝猝不及防息声的威什眨眨,坏心地笑起来,“因为是免费的,所以不保证质量如何。”
威什无奈看他一,了把他的袋:“如果到你手里,你的手套就要着满满的味陪你回家了。”
“没关系,它喜这个——你知那句话吧,似主人形。”夜翼回答。
……这个人能交到那么多女友,调能力果然不是盖的。
威什叹了气,在他的肉棒绕圈搓起来:“所以,你其实也是飞机杯?”
“你说得对,”夜翼发轻轻的鼻音,呻声低哑动听,“是,我是你的、哈嗯嗯……飞机杯——”
威什眉一,被这句话激得差把肉棒回他的后。
“亲的,你还是当个人比较好。”他横着手掌,重重挤压夜翼的卵和阴,“飞机杯没有你可。”
虽然很拐弯抹角,但夜翼还是听自己被夸了。
就是可这个词有怪怪的。
他的自发抖了抖,今晚第四发时隔许久终于。
这次威什没让他休息,而是迫他保持好姿势,骤然用力的快速撞令夜翼不得不抵住床板,整个人像遭逢暴风雨的海中扁舟烈颤抖摇晃。
早在肉快被捣烂的时候,夜翼就没有心思维持生钟的工作了,因此并不清楚现在是深夜几,也不知自己的被蹂躏了多久。他只知必须让威什,否则还在缓慢恢复的后也会像现在的嘴巴一样犯馋——那就完了,他不想在威什的床上度过这一整夜……今晚真的不是他放纵自己的好时候。
手腕和大、好酸……
夜翼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于是张向威什索求:“、哈啊啊啊……给我……”
威什在他酸到发颤的掌心里了很多遍,前列几乎满每指。他听夜翼声音里暗藏的疲累,温声安对方:“再持一,很快就到了。”
从后面看,可以发现夜翼抖着睫,珠顺着刚涸不久的泪痕缓缓滴落,红霞染满了耳垂。年轻人把自己裹着手套的两指齿间以防涎不受控制地来,轻轻拿脸颊蹭着温度比自己的温稍低一些的床垫,结在微弱地震颤动。
威什不由得呼更加灼的吐息,快速冲撞十几后叼起他后颈在外的肤,克制地咬两排齿印,尽数溅在了夜翼手上。
粘稠的白过颤抖个不停的指尖,滴在床单上缓缓渗开。
夜翼迟钝地反应过来事宣告结束,终于如释重负在威什怀中,汗湿的鼻尖在威什的袖上蹭了蹭,接着就窝着懒得动弹了。
不,还是有在动的。
为了不让威什的床单彻底湿透报废,他夹紧后没让甬里泛滥的淫太多,但还是避免不了有滴来。
“我需要东西把它堵上,”夜翼咕哝,“等回到安全屋再清理净。”
威什想了想,伸手拉开床柜的屉,从里面翻一个小巧的。
“这个?”
“非常合适,”夜翼试图把接过来,但手指怎么都使不上力握不住,只好放弃地侧过,红的尖和中间那紧紧闭合着的圆,“呃……拜托?”
“……我觉得你对我的定力信任过了。”威什冷静地掐了把阴,把蠢蠢动的海绵掐到萎靡倒。
夜翼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在听到威什倒数三二一时屏住呼,直到冰冷柔的塑胶短棒彻底没,才轻轻松了气。
小已经完全适应了异侵,因此对接受良好,只是不太习惯它冰凉的外表。
这只是小问题。夜翼一边向威什谢,一边快乐地想。
它很快就会被温得的。
威什松松搂着他的腰,挨个数过去:“夸奖,check。拥抱,check。还缺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