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更大的玩意来会不会哭啊?
不想哭,办法也很简单。让威什把那个该死的功能关掉就万事大吉。
但同时他也明白,功能令他的完全接受了事的尺度、确保他到目前为止都没因此受伤——心理上的除外。
于是他只能放手,迫自己不能逃避,要尽快适应。
“呼……不用停,继续。”
扩张的过程令人难捱。夜翼从不知自己能靠被人指奸后得到如此多的快乐。
当威什终于找到那块略的小小突起,指腹脆利落地摁压上去的那一刻,夜翼几乎要被刺激得弹起来躲到角落。
威什注意到他瞬间绷紧腰腹弓起脊背但却一声未吭,知这大概是到了义警一直游刃有余调节自承受力的上限。
影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被严刑供的正派人士,为了让敌人松懈并不吝于展现脆弱,只有在被绝路时才会咬紧牙关努力逞,以免被敌人发现他已经是弩之末的事实,而抓住机会给他最后一击。
威什安抚地自上往抚摸他优突起的脊椎线,接着五指他的上半制服,紧贴着肤轻轻他僵结实的腰腹——制服太紧了,威什的五指都张不开,只能受着他微的温慢慢来——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一只大型犬顺。
这次安抚的时间有长,看来前列带来的刺激比之前的大多了。最终,夜翼还是缓缓放松了来。
他深呼,将自己过快的心频速调整正常,简单暴地命令彻底宕机的大脑重新启动。
“我没料到这个!”他声吐槽,“这是什么啊,好恐怖,差以为我又死了!”
威什没有收回手,而是向上移去:“你死过?”
“没有,但差不多,心脏停或者脑死亡什么的,”夜翼态度随意地答,微微向旁边倾斜躯方便他动作,“我不会死在你床上吧?不会吧?你能向我保证吗?”
“我不确定,夜翼。不过我会尽量避免。”威什摸到了他柔饱满的肌,轻轻抓了一,指侧从一早已愈合的伤疤表面摩挲而过,上去刺刺的,有种树瘪后的糙。
觉并不算太大,如果托在手上,张开五指能刚刚好裹在掌心里。威什估量了一,应该大差不差。
可惜紧制服束缚住了他的动作,想实践这个猜测只能搁浅。
“需要休息吗?扩张还没结束,你接来还会被折磨一段时间。”威什贴地征求意见。
甜蜜的折磨。多么残酷。
夜翼心里想着,对他叹了气:“其实我很想说不,请你停,我放弃了,就让我余生都在这里度过吧……”
“真的?”威什睛一亮。
“假的,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噢。”夜翼平静复读。
他当然只是嘴上说说,屋外还有很多人需要迪克·格雷森或者夜翼,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就算注定死在威什床上,他也要撑着最后一气翻去联系蝙蝠侠来给他收尸,然后再放心死掉。
威什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因此并不算沮丧。
“不休息了?”
“不需要。我能行。”夜翼自信。
有自信是好事,但过度自信是坏事。
五分钟后,威什笑眯眯地继续压那前列凸起,看着夜翼呜咽着挣扎想要往前爬、试图逃离这望旋涡,于是疾手快地狠狠掐了把他的乳肉,趁他因疼痛僵直的一瞬间摁住他的劲腰把他拽回原位。
太多了、太满了……啊……嗯嗯……
夜翼捂住被摩得红诱人的、此时微微张开的唇,以掩饰忍不住探的一小截尖。他的腰被远远超过承载上限的快冲击到成一滩,半挣脱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在威什掌中不停打颤。
“不……让我……我、哈啊啊……不要……”威什隐约觉得他快崩溃到哭来了,“我想休息、我……我不行……好多、嗯我不到……!”
好可。
威什很喜他现在的表现,并且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还有力气说话,说明义警先生还没到极限。
于是他放慢速度,但加重了对方的力,看能不能发到更漂亮的景。“你刚才说你能行。”他以此理由推拒了夜翼的请求。
“呃、呜唔!”
仿佛被掐紧了咙,夜翼只能勉振动声带发可怜的闷哼,几近无意识地想把的床单攥手中,然而细腻的床单布料却从他绵无力的十指间落。
我错估了,我不能,请你停——他想开求饶,但越发松弛昏沉的大脑与摇摇坠的神志已经无法支撑他组织言辞了。
夜翼觉自己无法思考。世界天旋地转,他甚至意识不到这里是友人的家,的是友人的床铺,他现在全都拉响了危险警报,心底深的声音在疯狂他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