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使坏地晃晃腰,搅乱了一腔,再问:“是我疼了你,还是舒服得受不住了?你尽可以说。”
……自然是后者。
广陵王羞赧,说不自己被杨修奇异的非人特质照顾到了每一。原本光的肉变得如此凹凸不平,用密实的肉刺撑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她挤挤挨挨的刮蹭,有时又蛮横地撞,轻易就能让她小腹发酸、腰肢发。
广陵王对杨修的这个问题始终不予作答,但她用亲吻给了杨修回应,主动与他上的千万个交缠,一扎的深潭中,绞紧了男瘦窄的腰,与他共同沉坠。在重的息中,他们依旧过分的抢夺彼此的空气,较劲似地致使对方晕眩。直到把似竞争者、似对抗者的人到爆发,才得以在交合中赢得了片刻平静。
“你第一次在我里面欸。”广陵王回味着缓慢退的余韵,拂了拂杨修背上被她失手挠的抓痕,平淡陈述一个结果。
杨修抱着广陵王的手一紧,又骤然放松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刻意忘记了这件事。
“哈啊……是啊,哈哈哈。”杨修发低低的笑声。他发现了,梦还有个极好,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广陵王的,再不用担心深埋的种结不合适的果。这可是他在梦外绝不敢的事,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分故意。他只知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喜广陵王,心底还藏着许多纠结的意。
笑得有些嘶哑的少年音如同沙沙作响的纸页,摩过广陵王的耳朵,害她得又缩了缩。广陵王无奈又怜地坐在杨修上,轻吻他的额:“我倒是喜这种觉的,好像小腹都被填满了……”
杨修的尾巴也卷到广陵王的腰上将她抱住了,他嘴里却是叫停:“嘘,我才过呢。等我缓一缓再勾引我吧。”
广陵王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杨修没中广陵王的激将法,倒是反过来激她:“哼,我全上都很行……只不过想试试别的玩法,不知你敢不敢答应了。”
广陵王知杨修要使坏了,但她早有奉陪到底的决心,便踢踢他的肚,促:“有话直说。”
杨修难得笑得乖巧,:“机会难得,用你的尝尝我尾巴的滋味如何?我能灵活控它的行动,必然也能让你仙死。”他已经从广陵王裹的蜜中退了来,换上尾巴尖儿在她间清扫,丝毫不顾茸茸被打湿成狼狈的一缕缕,裹挟着腥的涂抹得她上到都是,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平日洁的讲究模样。
“这不好吧,你掉怎么办……”广陵王有些起了鸡疙瘩,没料到杨修这次疯得超乎想象。她不禁开始思考,是不是杨修心中还憋着气,想吓唬吓唬她。
可杨修是来真的。
“是你教我的,在肆意的梦里该如何放浪形骸,那考虑掉这种现实问题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狸……再说了,只要我反复去洗净不就行了。”杨修牙齿,又兴奋起来了。他握着恢复翘的鲜红阴,用刺去蹭广陵王还没消的花,同时杵在她的尾巴双齐行着挑逗。
广陵王被得又了晶亮的儿,却迟迟没有松。杨修见此,一步发动了攻势,竟直接埋在她肩撒起来:“求你让我的尾巴嘛,就一回。作为交换,耳朵让你随便摸咯。”
广陵王意识到不要脸的程度是相互提升的,她与杨修之间没有谁能够彻底赢过谁,上一秒是杨修被她惹恼得脚,这一秒就是她屈服在了杨修的淫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