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广陵王被湿的倒刺扎了,却是比她想象中更柔的刺,带起比痛更多的。她好笑:“哎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喜咬人的坏病。”
“那你怎么又老是要招惹我来咬你?分明是你的错。”杨修蠢蠢动,察觉自己的冲动来得要比往常更汹涌,这可能是受了兽化的影响。他想,反正是在梦里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广陵王厮混,这样也好。而且杨修闻到了广陵王气味的改变,是一种更加郁的腥甜气,像是熟透的樱桃淋上蜂蜜,也像是鲜的生虾浇了柠檬,味得令人垂涎,引他的饥饿与占有。
杨修反应过来,那是广陵王发的气味,被他远超平日灵的嗅觉捕获了。
“逗我玩很开心吧,广陵王,可你自己怎么也湿了呢?我闻到了好的淫味儿啊……”杨修惯是会蹬鼻上脸,他一旦发现了别人的弱就会狠狠拿住,投以无的嘲笑。
广陵王深知,想要反制住杨修,只能比他更不要脸才行。于是她大胆拉起杨修往间探,让他的手指真实的陷了一片湿中。她的声音因杨修的碰而有些发抖:“嗯……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动得厉害。”
“怎么会兴奋成这样……”杨修的手想揪住濡湿花间的朱都差打了,不禁诧异,“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
可杨修才没有指责广陵王的资格,因为他自己也兴奋到异常了。长长的猫尾巴缠着广陵王的儿不放,尾尖还无序地在她上打来打去。他已经不耐烦于抚摸了,焦躁地剥去广陵王本就散乱的衣服,急切埋首于她湿哒哒的双间,直接用去品尝那味的源。
“啊——”广陵王被舐得即刻搐起来,双踢蹬着想逃,然后又被杨修捉住了双,逃无可逃。她不知要如何形容这种快,杨修的猫给了她比以往更烈的刺激,像一层层的细小刷裹着她的阴,随着拉拽反复拭脆弱的肉粒,将它刷洗得通红可怜。于是藏在花的细淌了泪似的涓涓,乞求杨修这个外来者放一条生路。
然,杨修得了泉哺喂,只不过是转移了目标,更加肆意妄为地向广陵王的秘密深侵了。他的似乎也变得更长了,撑开狭窄的尤嫌不够,深而又深地挖凿粉肉的甬,用倒刺激得广陵王迸发痉挛与尖叫。
“啊啊啊啊……啊……”广陵王抖着儿,夹着杨修的脑袋了。
香的浆果在杨修中炸开了甜蜜汁,他很是满意地卷走了广陵王的湿,再抬时难掩骄傲地了嘴角,问:“舒服吗?”杨修的猫尾巴咻咻地在空中来回乱扫,耳朵也直直立着,若是去掉他脸上那一对亮得惊人的猫瞳,此时的杨修看上去反倒会更像只幼犬。
广陵王半掩着泛红的睛,息不止:“嗯,舒服得要死了……”她调理了好几息仍是无力起,只好向杨修的方向晃着手臂讨要抱抱。
广陵王的神充满了不自知的迷醉与艳,诱惑得杨修瞳孔收缩、全发飞竖,又一次炸了。但这次受却截然不同,似火苗飞窜过他的血,把一的绪泵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