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突然知耻起来,卷起,想去挡广陵王继续解带的手。
“还是算了吧!”杨修打起退堂鼓。
“事已至此,我是不会停手的。德祖若是害羞,大可以装作看不见我。”
听听广陵王说的这叫什么疯话!
一秒杨修就彻底失守了,衣料尽数散开在广陵王手上,她用琥珀的眸看光了他瘦而薄的肌,稀疏的浅卷,以及那丑陋竖起的肉。
“德祖的很漂亮。”广陵王称赞。
“谁准你胡乱评价了……”杨修白皙的肤瞬间泛红得像只蒸熟的虾,“但你最好是真的这样想!”
说实话,杨修对自己材没什么自信,但广陵王的神不偏不倚的盯住他,语气似乎还喜的样:“我自然没有骗你,心中只觉德祖鹤势螂形,轻盈俊俏,简直是天人之姿啊!”
“行了行了,你真是油嘴得很。”杨修没忍住笑,心里暗自松了一气,试探着在广陵王手中彻底摊开自己,等待她来主动碰自己。
杨修表面作放浪形骸,镇定自若的样,实则被广陵王碰到肩膀都禁不住颤一,不熟悉的胀意也让他无所适从。
杨修不过是刚过舞勺之年,岁及束发。他还不曾属意过女,杨氏也不会对他这方面多加涉,所以他偶有几次发现官充血的况,也是自个儿观书查证,明了这是男发育的常事就不去了,往往忍耐几息便会恢复如常。只是今日他将将想明白了广陵王的女份,她便突兀闯他梦境了,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广陵王好奇地过杨修各,复又用唇轻轻碰,明明她此时形巨大无比,却力柔和得像蝴蝶震翅,煽动了他陌生的,使得他越发的胀了。可广陵王的手指将杨修左右巡游了个遍,偏偏就是不去碰那害杨修难受得紧的。杨修见得充血如的玩意儿竟悬空动几,好像不再受控于他自己,不禁有些慌乱地抓住了广陵王的手指嗫嚅:“广陵王,我觉自己有奇怪。”
“莫慌,待我帮你疏解。”广陵王不紧不慢地湿了自己的手指再去碰杨修,湿而黏的指尖抚上细柄尖尖角,只一就刺激得他成。
“啊——”杨修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如此羞耻的声音,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他也从未想过只用作排的脏杵被广陵王抚摸竟是这般,如透过及了他的筋与骨,使他神魂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