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抱歉抱歉,被摸得很,没忍住……你觉得怎么样?”
杨修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想的时候,暗自己一定是疯了。然后他看了看沾满广陵王唾的手,臊意丛生,嘴上只说:“不算讨厌吧……”
而杨修在心里不停腹诽着,如果照有认知才可梦的逻辑,自己到底是何时将广陵王看得如此仔细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之前怎么不觉得广陵王的睫有这么长,肤还这么光细腻,微张的唇里牙齿也又齐又白……啊,她的犬齿好像同自己是相似的尖利?
杨修脚趾绷紧,纠结半晌,揪着广陵王的衣领答应了:“那你可得轻儿!”
于是杨修现在只余袴褶裹
广陵王心愉悦地翘着脚:“其实现在这模样也不碍事的,燕好之法无甚规矩,我尚且有双手与唇,足够让你验好乐趣……德祖意如何?”话语间,广陵王伸过嘴角杨修亲过的地方,便是明晃晃挑逗了。
可杨修捂着额只是慌乱了一,又主动靠近了广陵王,垫脚在她唇角嘬了一,故作镇定:“你也别把我当个傻,夫妻之间,礼尚往来。”
“哎呀。”广陵王发了有些好奇的声音,去掀起他的裳。
突兀低吻了杨修,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额,但也羞得小人差起来了。
什么怎么样?觉得她腔里十分柔、粉、可吗。
杨修想象不谁可以肆意地从广陵王的牙尖探寻到她的腭,从鲜红的碰到湿的,然后被她的裹着手臂一。可他到了,缩小了数倍的手逾矩地抓住搏动的肉,忍不住又又掐,直到手指搔得广陵王受难耐,才被她的了来。
广陵王耐着等杨修一寸寸慢慢描摹过她的脸,让他自己消化掉紧张。
杨修彻底呆住。
“本公哪有在害怕!”杨修伸手先碰了碰广陵王的眉,浑有种骑虎难的僵。
“不用害怕,你尽可以先摸摸我。”广陵王乖顺状,更低地伏脑袋凑近杨修。
但是杨修还是上手摸了。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了,他从未与人亲近到这地步。
在这个过程中,杨修已经不甚熟练地起了一支笔柄,他想藏起也无可躲,裳面鼓起的形状早被居临的广陵王看了个清楚。
可是,广陵王的手真的摸得他好舒服啊。纤长的指先是轻巧解开了他沉重的发冠,重复梳过他的发,顺直了乱翘的缕。而后摩挲他的脸颊与脖颈,才叫人发现了她指节上有糙的茧,磨得他后脊一阵阵的战栗发。等到他大脑经不住轻飘飘地放松了,广陵王才小心翼翼剥开笋似的层层叠叠衣,举止间似乎对他珍重无比。
他现在的手掌甚至没有广陵王的细眉宽啊!
“里面也可以摸哦~”广陵王注意到杨修对自己的腔产生了好奇,大方地张开嘴。
少年恣意,实在可。
“那礼尚往来,可以轮到我来摸了吗?”广陵王作期许状。
杨修想,反正梦境已经荒诞到了这地步,就不能怪他再些离经叛、随心所的事了。只不过他还是琢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梦中会将自己变得如心纸君大小,以至于能被广陵王捧在手心。明明他平日里最厌恶旁人嘲自己格,那可是他幼时伤痛埋的自卑。
杨修心里大叫:啊!怎么会有这种人!让、让,让别人摸她的里面?!
如何?如何?什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