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听到你夹杂着泣音的肯定,动作幅度再次加大。
和淫混合着在地面拖一条细长的线,只不过逃几步,银枝再一次压了上来,那炽的肉覆盖住你,他将手盖在你伸的右手手背上,从后面与你十指交缠。
“遵命,我的挚友。”银枝扣住你的手,低吻上你的后背,从后面继续更深地你。
你倒在地上,银枝迅速地追了过来,那恐怖的再一次你,戳中淫心,捣,你的开始搐,在几近麻痹的滔天快中,你被了。
你的泪得更凶了:“我不想惩罚你,银枝……”无抒发的堵在,令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方式,从纷繁如星的词句中,本能让你找到了表达这种最准确的字:“我你。”
“银枝!”你觉自己没有办法了,想到那双睛会再次歉疚地看着你,泪又一次了来。痛苦让你不得不闭上睛,将脸颊贴在银枝脖,蜷缩起来。
你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听着银枝说:“无论你想惩罚我什么都可以,挚友,请不要哭泣。”
在无尽的黑暗中,银枝听到你轻颤的肯定回答,仿佛被从深渊救赎,他将蜷缩着的你一展开,一边亲吻,一边再次将你,动作轻柔地。
“这样呢?”
失禁的耻辱让你咬着牙往前爬,你又开始泪了,尽你的泪一直没有停过。
“挚友,为什么要哭?”突然响起一沙哑的声音,银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看不见,便用手去摸你的脸,指尖的湿令他确认脖间的湿凉不是错觉。
银枝看不到你被快到快要发疯的表,黑暗中他只能听到你婉转动的哭泣,银枝想象着那将是何等丽的景。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后很快没了力气,今晚的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上,撒似的乞求。
旧的还未退去,新一轮巨大的快再次将你俘获,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你哭泣着疯狂摇,一把往挪,想要逃离那不知疲倦的肉。
话音落,你能觉到银枝仿佛僵了一瞬:“挚友,你不是因为厌恶我侵犯你而哭泣吗?”
随着银枝的动作,猩红火焰般的在你们间窜,在这颗行星的漫漫长夜中,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它终结的尽。
“唔……喜……喜。”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去银枝的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微微挪动让阴在肉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让银枝的结不停动,额也冒汗,可他始终一动不动。
友,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不……别……停……”你颤抖着吐几个单字。
那双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睛。
“这样呢?挚友,你喜吗?”
破碎的词句彻底释放了德的枷锁,银枝息着亲吻你,与彼此疯狂纠缠,在黏稠的声中,你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你喜……”
快几乎要过载了,可你不敢拒绝,或者说,你沉默的拒绝已经被银枝无视,泪已经不再成为痛苦的象征,相反,他知那代表着你的喜。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上,主动摆起腰,用刚刚的肉吞吐起深红的肉。
“不……”
话音落,你被银枝摸索着抬,他被蒙住睛看不见,便试探地低,先是将唇贴在你脸上,一吻去你的泪,然后问你:“这样会舒服吗?”
“很喜。”
“不是,”你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着泪小声回答:“是太舒服了。”
那健的肉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奸淫,他把你抱起来,着你的,将你到后再托住你的屁,把你抵在飞船的桌上,桌上的东西被巨大的震动震得噼里啪啦地往掉,银枝也无心关注。
与此同时,那再一次钻你,大开大合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