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xia,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kou多了一件包装jing1mei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dingbu,一张品红se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这是什么?”
你心中疑惑,伸chu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gu淡淡的酒香气。
翻看了一xia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dangdang,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nei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xia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shui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shen携带的shui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xia,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dian可ai的狗爪shui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压xia心中一肚zi吐槽,你抱着礼品盒jin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wu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bi,你看到酒ye整ti呈灰黑se,但在波动的黑seshuiti中,有着星星diandian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liu动旋转的星河。
“难dao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xia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gao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ju,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wu,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dao还ting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kou杯中的yeti,xia一秒,你gan到一阵眩晕。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zuo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dao隐带戏谑的低沉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an住手背,伸向shen前吧台上的调酒壶。
“这是哪里……我在gan1什么……”你脑海中升起一阵庞大的疑惑,然而还没来得及专心思考,背后贴上来一ju炽re的shenti:
“在走神?这可不礼貌。”
那dao声音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上你的腰,颇ju占有yu地将你往后压了压,你gan觉到自己与背后那ju肉ti毫无间隙地贴紧,紧到你甚至能gan受到某个硕大的突起。
那人shen量gao壮,绰绰有余地将你并不算jiao小的shen躯全bu拢在怀里,你神志不清地微弱挣扎了一xia,被对方轻笑着压制住:
“别闹,听话。”
他贴着你耳朵低语,态度亲密得如qing人间的狎昵,你被刺激得一哆嗦,随即被对方更用力地往shen后压。
他的呼xi变得cu重,贴在你耳垂厮磨,吐chu的guntangre气打在你耳际最mingan的ruan肉上,令你瞬间双tui发ruan。
“不……”
你颤抖着发chu一句破碎的拒绝,对方不知何时开始han着你的耳垂细细yun咬,用尖锐的犬齿轻柔摩ca,耳朵是你的mingandian,无数细小的电liu激窜过全shen,你彻底站不住了。
“唔……”男人闷哼一声,随手拽过来一只gao脚椅,从背后紧抱住你坐在上面,肌肉虬结的胳膊环在你腰间,用要将你roujinshenti的力dao往后压,那gen早已bo发的zhu状wu挤ru你xiati,隔着衣wu突突tiao动。
他松开了耳朵,继续tianyun你脖颈间的nen肉,xia巴的胡茬也贴着肌肤摩ca,激起一阵酥麻的刺yanggan,与此同时,令人脸红耳re的黏湿shui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仰起touchuan息着要躲开,却被对方残忍地遏制住。
“乖一dian……”他的chuan息同样cu重:“让我亲完……”
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火re的qingyu在你shenti里激dang却又无法释放,你只能煎熬着被男人随意摆nong。迷茫的视线无法聚焦,晃动的光影里,吊dingliu线型的灯光隐隐让你觉得有些熟悉,但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又被一阵难熬的快gan冲散。
不知dao被又tian又咬地亲了多久,在你耳朵、侧脸和脖zi的雪白肌肤上留xia一大片夸张的红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