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疚吧,又害怕我也染上心理疾病,她以势又迅速的方式要我与艺术断交。加之,她把理、数学视作信仰,当时她还有无法突破的科研任务,她也知我继承了她的基因,脑天生好使,于是更加希望我能替她完成她没能完成的使命。”
“家属区和学校的艺术学院挨的很近,所以,艺术及时来到了我的生活,我去听教授、博士讲课,和大学生一起参加音乐活动,去颐和园写生,甚至,和他们一起上街行为艺术。”
“记很好嘛。”路景秋神满是温柔,“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连心似乎能猜到后续了,“所以,你妈妈才开始束你吗?”
“我将艺术奉为神祗,发誓此生定将与其相。”
她几乎没怎么过我。”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梧城师大附近。
“那时的我就像是被放到了孤岛,孑然一,心空虚,急需某样东西来填补自己。”
路景秋轻笑,“是的,那会我都十三岁了,我妈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有个儿。”
“不熟欸,基本没来过……除了,初三那年,我们来师大的育馆行育中考。”
路景秋指着校园,笑着问连心,“有印象吗?对这个地方。”
“我喜战后的艺术,以破碎化、象化的方式表现自己的主观意识,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救赎。从小我不善言谈,然而艺术给予我一方新天地,让我能极尽抒发自己。”
“可你现在…好像并没有和艺术那么亲密结合。”连心说心中困惑,的确,以路景秋的天资去当艺术生,家长或许会难以接受。
“后面经过调查,这名学生有心理疾病,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和学艺术有关,他认为一些形式不能再表达心的诉求了,就像弗吉尼亚·伍尔夫河自尽一样,因为她发现意识难以再现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连心心底暗暗摇,她觉得,路景秋的妈妈有势了,不关心孩心的诉求,还迫他去继承自己的意志……
“一的时候,我妈调到了梧大工作,我们一家人得以团聚。因为就读政策的原因,我在梧城重新读了一年初三,我妈为了让我在正确的轨上发展,让我去束最严,学科竞赛最专业的梧大附中念中。”
“你有没有听过,学艺术的都是疯?我是说,这些人往往思维不同于常人,极个,甚至,会有些极端?”路景秋接着说,“我妈起初没有过我一天把自己搞得五颜六,稀奇古怪,直到,某天一位学绘画的学生河了,惊动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