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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最后,最后一。”周聆缠住他的脖,亲了亲他的耳朵:“就一。”
苏茗善给她规定的是一天最多只能吃一,平时和周言撒撒她偶尔能偷偷吃两,今天,她已经吃了两了。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周聆看着书本上的习题,好难不想,她想吃冰糕,看了一办公的妈妈,又看了一读书的周言,恰巧周言抬眸也看向了她。
虽然不多,但是她已经有男女意识了,周聆捂着面,磨蹭着不动。
“怎么了?”周言亲了亲她圆乎乎的脸,温柔地为她理了理鬓角的发。
“妈妈说,这里不能让哥哥和爸爸碰。”周聆有些为难,白净的小脸儿有一坨红。
“妈妈说,小聆儿只能一天吃一冰糕。”周言笑着躲开她的吻,逗的了她的脸。
“可是……”
“嗯?”
“我想吃冰糕。”
为了安妹妹的绪,他抱着她教她题,一看到作业,周聆的心更低落了。
那种酥酥的觉有些上,很好玩儿。
尖轻轻地去,牙齿慢慢咬着周围一圈肉,温柔地又又,周聆皱着秀气的眉,双手抱着他的脑袋。
“嗯嗯。”
“不辛苦。”
“哥哥。”周聆扯着他的发,然后双手捂着自己的私,不让他碰。
“哥哥,我,我有题不,不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人知。
她想再撒撒。
“这么会呢,我们是最亲的不是吗?你不也最喜我吗?如果没有哥哥,爸爸妈妈也不会带你回来不是吗?”
一年,两年,就在她一步一步完全陷在他温柔的漩涡里,全心全意信任他的时候,他却向自己伸了“爪”。
周言将书放,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让哥哥看看。”
“不要告诉妈妈就好了……”她忽然哑然,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
“小聆儿。”周言抬眸,看着她咬唇隐忍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吧,小聆儿不喜,哥哥就不了。”
“好。”男人的声音有些哑:“那哥哥给你。”
辛苦什么,周言盯着她亮亮的睛,淡淡地笑了。
“不要告诉妈妈就好了,听话,把分开。”
有个哥哥真好啊,她想。
透过窗,外面的烈阳看着就,院里有一棵百年红豆杉,上面的蝉鸣和鸟叫吵得她疼,周聆了唇,扭看着他漆黑的眸,有些为难:“哥哥。”
屋,两人接着吻,两个纠缠,完全是他在主导,周聆有些不过气,用手掐着他的后颈,似乎又怕把他掐疼,无奈,她就轻轻地揪了揪他的发。
“不过气了。”好累,以往的亲亲没这么累的。
“真乖。”苏茗善过来摸了摸她的:“回来给你和哥哥带好吃的。”然后又抱了抱自己的儿:“辛苦小言了。”
“怎么了?”少年抬不解,一脸疑惑。
说罢,他就掀开了她的衣服,一住了小乳,又白又粉,像小馒。
,腹,肚脐,少年的眸变暗,拉了她的,很白,两厚的唇将中间包裹的就是一条细细的儿,他刚要用手将它掰开,周聆急忙叫住了他。
“小聆儿讲话越来越顺了呢。”苏茗善笑着合上电脑:“今天晚上妈妈和爸爸有事儿晚儿回来,你和哥哥在家好不好呀,小聆儿?”
“不行哦。”周言轻轻地弹了她一个小脑瓜嘣:“吃多了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