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是她在这里的代号。完到，郝妈了几个人去某包厢，“其余人可以自行休息，白苓去外面伺候客人酒。”

        他踱步到办公桌前，从屉里拿一个大号阳，仿真的肉晃动着，“只要你能把这个去。”

        “到。”

        可能对于她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对一条狗的承诺。

        越来越多的同事们陆续凑过来，一个个像狗一样闻着她的脖，笑着说还真是，推搡着问这是小红的气味，是不是小红借她的。傅如苓死命低着，却挣扎不过。郝妈笑得更加得意，“怎么，又想勾引哪个alpha？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可你不是、”

        “没有，大学刚毕业的女生怎么可能来这里。”

        傅如苓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见郝妈应声走来，那张妆艳抹的脸上忽然浮现讥讽，抓住她的手腕，扬声对休息室其他omega说：“大伙都来闻闻，这个没的beta竟然往上注了人工信息素。”

        “最好真的没事，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晕倒，看我不扣光你的工资。”

        她被扶到沙发上躺着，郝妈戳着她的额骂她没用，说自己这么买了这么一个没的赔钱货，她行撑起来，“我没事，我可以继续工作……”

        端茶倒本来是服务员的工作，不过各种原因，这活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上。

        她一杯杯地喝酒，与客人颜笑，逐渐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她连忙跑厕所呕吐，而从厕所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大门保安有没有看见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来。

        她依旧在外面的卡座与客人周旋，同时紧紧盯着门的方向，只要金姝贞来就能看见。不然她害怕如果金姝贞去找郝妈，郝妈会故意对她隐瞒。

        一直等到凌晨三她也没来，可她明明说过会来见她。

字。

        她正低准备默不作声去，突然听见侧一个声音说：“这个气味……”

        那是傅如苓第一次给自己扩张，去的一瞬间，她觉她里的某个地方连带肉被撕扯开来，阳裹上了鲜红的，她浑冒汗，四肢发抖，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见到她的机会。

        究竟是为什么呢？

        “白苓。”

        她战战兢兢地抬，“没有，我只是……”

        因此当她再次收到那条程序信息，她了手机界面的某个钮。

        傅如苓脸一变，那同事笑着说：“白苓，你注了人工信息素，对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她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外走。

        又有一个声音笑着问她：“你不是不愿么？怎么突然想开了？”

        她庞然而反，木讷地坐在卡座的角落。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伸去，傅如苓躲开，郝妈脸不悦，冷哼了一声，“想接近alpha是吧，行啊。”

        可能激烈的运动将伤撕扯开了，她觉到鲜血正黏糊糊地来。

        最后，是一个女omega隔间查看她的度，这才将她叫醒。

        从金家老宅回到家里，傅如苓并没有洗洗睡，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的某个角落逐渐塌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