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
路逢听到敲门声就知是路星祁,家里除了他,没人两两的敲门。她也没抬喊:“你自己来,门没锁!”
路星祁回对上她的视线,闪过一丝复杂的绪。
“路逢,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路星祁微长的发被他用巾一顿乱,在他炸开,柔的发丝垂遮住大半张脸。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上,扣从第三颗扣起,宽大领能窥见他膛的肌肉,鼓鼓的,看起来很有力气。
她想了想又想还是觉得很疑惑,用上这种形容词的那玩意能好看?还可?
她的好奇心被勾来,抓心挠肝的想亲看看。她在脑里筛选着合适的人选,目光落到她旁。
路逢跃跃试,不耐烦的促他:“你一个男生,事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
见他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样,路逢不厌其烦又重复了一遍。
说的人淡定不已,可对于听的人来说,这两句话无异于平地响惊雷,在安静到快要听到心声的房间里,路逢觉得路星祁睛都比平时睁大了不少。
路逢闲适的晃着小,她的威胁幼稚的可笑,可偏偏她真的能到,偏偏,他在乎。
她躺在床上,白皙的小晃啊晃,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字,却不是在学习,而是在看潘静怡分享过来的绝密档案――颜小说。
“路星祁。”
可路逢不觉得这要求过分,她也没当一回事,她习惯的向他索取,也不觉得路星祁能拒绝。小时候连上厕所都是一起的,路星祁上有什么地方是她不能看的?
“我知,你给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她记忆的也就是小豆丁时期路星祁的,小心的,的,摸上去凉凉的,和什么硕大乌紫完全不沾边,男人的东西应该都是大同小异,就是再怎么长也不能长成那种样吧!
路星祁不想搭理她,抬脚就要走。
吃完饭又过了一会儿,天差不多快黑透了,路星祁拿着睡衣敲开对面的门,他和路逢共用一个卫生间,他每次洗漱都得去路逢的房间。
她当然想好了。
看路星祁不一样,她的亲哥哥,对她言听计从,不会去乱说话,而且脸长的可以,材也还行……各方面的条件综合起来,简直是她观察对象的不二人选,能被她选中,路星祁就该去庙里上香多谢菩萨保佑。
她注意力的东西太多,她没有把全的力放在学习上,而路星祁,只能把注意力放到学习上。
电光火石间,路逢脑里冒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是想和我当同班同学了吗?”
她只是好奇,想看看罢了。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上哪找个可靠的男人让他看,万一对方当成谈资去四宣扬,万一是个烂黄瓜看得她阳痿,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你把脱了给我看看!”
这样他才能不去想,不去恨,不去在意自己不被在意这件事。
“你想好了?”可别后悔,打破纯洁的兄妹关系就像是开启潘多拉的盒,没有收回的可能。
路星祁从浴室来的时候她正看到了男主看着女主大特的场景,作者用了一堆形容词形容男主的,什么形状笔直,颜猩红乌紫,又大又。
路星祁眯了眯睛,确认了自己的耳朵没有错,他直视着路逢冷漠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