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霖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朋友似的,但他说,“我总是等你的。”
三年,四年,五年……恐怕大半辈也不见得拼得好。
陈桦霖见她笑了,自己也不由得笑,却意识摸了摸耳朵。
他说把自己的这个相机送给她。
他愣了一,忽然不知所措了,“我也不知,但是,我也不想,但我就是小心翼翼的……”
嗯,那是半年以前的事。
仔细想想除了小时候的那些岁月,就只有这段时间里的记忆真正到了他心。
书凝知,从前小时候他就是这样,一羞了就容易摸耳朵,后来她也摸过,烧的很。
“你怎么每次都解释这么多。”
徐书凝苦笑,“如果照我的可能我们很快就无可去了。”
她是很要的人,她总是对桦霖哥表达她的需要。
“当初我就知你一定会考哪所大学,我信你一定能考上,就是可惜我真是追不上你……”
“次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们可以先照你的计划走,我们又不是刚认识。”
桦霖说,这相机是他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偶然打工第一次买的,这些年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快乐回忆,就一直放在家里。
“想着回来的时候就得问你能不能跟我来逛逛,就把这个带回来……我不是肯定你一定会同意的意思……”
竟然有些结巴。
“你累了吗?”
他也被磨练了,什么都恰到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兴许还要问一句,“这是誰的垃圾?”
……
“哈哈,那不是还有我吗。”
男人转过,四目相对,因为太诚恳,一也没有调的意境,反倒温,惋惜。
“不,就是没想到你规划了这么多。”
他叹了气,“你不知我当时真努力过,还学到半夜,把我妈吓一觉得我叫什么附了一样。”
你说,心不似这相机,不似这些摸得着的东西,你把人家的心打碎了,如何拾捣。
现在想起来,她的心里特别难受,像是叫猫抓挠着。
不她以后交往过多少男人,陈桦霖甚至不是她的第一任男友,但,就是依赖,她第一次上的男人才是她真正的初恋……
“还没走完吗?”
桦霖说,你还记得吗,以前有一次我们一起捉迷藏,你当时跑了很远,摔在一个大坑里,一直哭,一直叫我的名字……
徐书凝笑了,笑得很快乐。
那么澄澈,竟然还有少年气。
“好像从我大学毕业想着自己的时候我就老是习惯计划,后来年纪到了这,真是陷习惯里了。”
像小孩捡破烂一样,一片一片捡起来,拼拼凑凑?
她没给回答,他也没追问。
“走吧。”
她说,“其实我昨晚也搜了搜这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