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没想到竹灵却默默的拿起一方帕递在她面前,迎着她迷惑不解的目光,真诚:“你能替我发吗?”
“你。”她言又止,你了半天:“你不觉得我们俩清清白白的,让我给你发这个行为有暧昧了吗?”
他这一笑,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笑的又纯又真,看的姜青荔心。
姜青荔看着他,不可置信:“你一个倍受欺负,到现在成年了虫族还没几个人知你的王,居然还能去那么重要的地方?”
里间时不时的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姜青荔只要一个抬就能看到透过屏风的那隐隐约约的黑影,看到他在另一边的一举一动。
姜青荔像看一个怪一样的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当初蜻蜓王娶的是重要大臣的儿,那么到现在,普遍长寿的虫族,那个大臣是不是也还没去世?这也是为什么蜻蜓王和正室明明都相看两厌了,王后却还能稳坐后位了。
竹灵和姜青荔隔着一隐隐约约的屏风,他在里边泡着澡,她在外间百无聊赖的数着地上的砖。
“可是,我们刚刚一起回来,还呆了这么久,难在他们的里,我们不应该已经搞在一起了吗?”
……
虽然姜青荔自己也知这样的话是多冒犯,但在竹灵面前她总是忍不住的暴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且不能憋在心里,总是要当时就问来。
竹灵眨了眨,似乎并不觉得姜青荔嘴里的葬于此有什么可害怕的,依旧是那幅平静又天真的样看着她。
现在是合作关系的两个人,多在人前脸也没什么关系,甚至还可以威慑时常欺负竹灵的那几个雄。
“雄是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的,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毫无用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阵声传来,没过多久竹灵就一边扣着衣服上的扣一边湿着发从屏风后走了来。
他说:“很冷呢。”
替自己以后的王侍遮风雨,也是姜青荔应该的。
竹灵眨了眨,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似的。
不过竹灵也不是在意的人,他看了她一,低着:“因为我是一个雄。”
不是因为她多淑女,纯粹是因为她反正现在吃不到竹灵,脆就少看,也让自己少念想罢了。
她真是有搞不懂蜻蜓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了。
姜青荔抬看了这幅难得一见的人浴图,然后就十分淑女的移开了目光。
姜青荔第一次在雄面前这么无计可施。
他们通通没。
“雄也不是什么毫无用的东西。”姜青荔想了半天,巴巴的安:“毕竟你们还可以替雌分担繁育的风险,还是有些用的。”
“你不能去的地方,我可以去。”竹灵说:“或者我可以把你带去,布防图就放在母亲的书房里,书房你肯定不去,但我可以,甚至可以把你扮成仆一起带去。”
竹灵闻言,不知为何笑了笑。
姜青荔没能想自己应该回答什么。
说来听听。”她语气带着狠意:“不然,今天晚上你就葬于此。”
“如果你没什么想问的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吗?”竹灵抱着手臂,打了个冷战:“我现在真的很冷。”
姜青荔陪着竹灵一路大摇大摆的回了他萧条的寝。
姜青荔:?
竹灵看着她,没什么绪的:“我再不受,也是父亲唯一的孩,母亲现在还没有成年的女儿,在儿里,只有我有这样的资格。”
“没有了吧。”姜青荔:“怎么问这个?”
拜托,雄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名声了吗?平日里和不认识的雌多对视两都要羞得满脸通红生怕别人传去什么闲话,怎么到了竹灵这就变成了这么奇怪的方向?
她要是竹灵的外婆,也不愿意在这样毫无用的人上浪费时间和力,还不如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再往蜻蜓王边人来拼生个雌王嗣,之后再筹谋一任的新王。
想通以后,姜青荔又忍不住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既然你地位这么,怎么你父亲还有外婆都没你?”
这一路上少说他们两个也碰到了十波用惊奇的、厌恶的、八卦的目光明里暗里看着他们的人或是卫兵。
因为她完全理解,王位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传给基因不好的雄,只有雌才有资格去竞争王位。
他顿了一,重复:“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