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悠悠转醒的时候,兰依躺在床上睁着yan睛足足缓冲了好几分钟,思绪才慢慢的连接回笼。
昨天他带着新王去参加一个宴会,但没想到有心怀不轨的人给他的吃shi里xiacuiqing药,让他还在宴会现场的时候就慢慢的开始yu火焚shen,不正常的脸se让小小年纪的新王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兰依很清楚她们想zuo什么,无非是用这样卑劣的方式bi1他xia台罢了。他不肯妥协,她们就让他不得不在光天化日之xia变成一个谁都可以的、发qing的dang夫。
如果真的这样,不guan他是什么王室成员,不guan他手里掌握着多大的权利。螳螂族的雌xing会觉得他果然只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yu望的雄xing,而雄xing则会认为他不守男德,还拉低了雌xingyan里的雄xing的形象,对他则会群起而攻之,以求不影响自己的名声。
到了那个时候,兰依就算再不想放弃自己的权利,也不得不被bi1着“放权”了。
所以那个时候,新王提chu要给他找一个信得过去的雌xing。也不知dao为什么,那个时候的兰依明明都有些不清醒了,却xia意识的否定了新王的提议。
实际上,那个时候新王给他找个信得过去的雌xing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要是不喜huan,只需要在清醒以后秘密chu1死那个雌xing就可以了,这件事gen本就不会被多少人知dao。
但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提前离开,回了自己的寝gong,屏退了所有的侍从,想要自己一个人熬过这段时间。
那些人之所以xiong有成竹,就是因为雄xing一旦开始发qing除非与雌xing交合,否则他们就会万分痛苦,很少有雄xing可以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而与姜青荔早就经历过人事的兰依,尝过了与人交huan的mei好,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磨?
兰依现在也想不起来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了,也不明白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想也不想就否定了新王提chu的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提议。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新的雌xing?明明姜青荔都带着她的王侍们走的那么决绝……
他tou痛yu裂,刚想抬起手来rou一rou自己的太阳xue,抬起手的时候却顿住了。
――他的手臂光luo,上面有着新的青紫痕迹,甚至还有几个深红se的吻痕。
兰依一瞬间瞪大了yan睛,正想撑起shenzi叫人的时候却狠狠的倒了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手臂上有着暧昧痕迹,他的腰、xiong、tun、tui全都酸ruan的不成样zi,就连撑起shenzi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酸ruan到不能忍受。
特别是他全shen上xia最隐秘的那chu1……兰依慌乱的呼xi着,他的后xue也十分酸ruan,甚至还带着dian火辣辣的gan觉。
兰依一动不动,他睁大yan睛却没有焦距,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回到寝gong以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难dao新王还是不听话的给他安排了雌xing?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一dian印象也没有?
他忍不住努力的回想,却只捕捉到记忆中熟悉的那gu香味。但他很快就否认了这种可能xing,昨天的姜青荔应该在安排班师回朝的事qing才对,怎么会突然跑过来帮他渡过发qing?
正想着,近chu1传来一dao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醒了?”姜青荔端着几个小碗,掀开帷幔,shen上的外衣不见踪影,走过来把手里端着的盘zi放在他shen前,抬yan看他:“醒了就吃dian东西,你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姜青荔的一切表现的太自然,几乎是xia意识的,兰依反应过来之后就去找她lou落在外的pi肤上有没有什么暧昧的新鲜的痕迹。
让他失望又恐慌的是,姜青荔luolou在外的pi肤上光洁如新,没有一dian和他类似的痕迹。
难dao,昨天晚上不是姜青荔和自己?
兰依一想到这个可能,全shen的血ye似乎都变冷凝结了,一时间没有回应姜青荔的话,只愣在了那里。
难dao他,还是背叛了姜青荔吗?
“怎么了?”姜青荔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就用手贴了贴他的额tou,奇怪dao:“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
谁知这一xia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兰依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躲开了姜青荔的手,往后缩,看着她的yan神中既惊又哀,颤抖dao:“别碰我!”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姜青荔,那他就脏了,脏了的雄xing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shen边呢?
姜青荔没想到他会抗拒自己的亲近,足足呆了一xia才皱着眉tou看着他,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兰依只是望着她,yan睛里汪着晶莹的泪,一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zi:“你……你……别碰我了,我……我脏了、脏了……”
姜青荔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的样zi,重复dao:“你说什么?”
兰依已经无声的哭起来了,上气不接xia气的把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在姜青荔面前晃了一yan,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