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某一忽然响起震动之声,无相抬朝某看了片刻,说:“他在找你。”
找我?”
“天之事尽在我中,我却并不一定会再现了。”
你听见了你们三人惨烈的死亡。
你忽然发现自己的腹不痛了,唐玉的声音也消失了,一时间天地都归于寂寥,你好像了一个单独的空间里。
“察觉到你在寻我,便来了。”
他也垂眸看着你,声音平淡:“他是过去我,他已经有了去。”
你愣怔地朝无相所看的方向望去,那里明明没有人,可你却隐隐听到了唐玉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仰看着他,问:“那,晏休呢?”
他没有避讳与你曾经的弟谊,也没有遮掩你与迦桑所发生的一切。
他在叫你的名字。
“那你呢?”
你心中弥漫过一丝酸楚,迟迟说不话,最后问:“今后还能看见你吗?”
过去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你都知晓了,可你的记忆里却只有与唐玉相的这几日。
“……无相?”
“这是你来找我的原因?”无相问你。
你看见唐玉站在不远,双通红。他看见你了,也看见了你边的无相,脸上闪过恼怒,飞冲过来,就要与无相打起来。
“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走。”无相对你说,“你是鬼,本不该在人间徘徊。”
是,也不全是。
要跟离开他吗?
相比从前的冷漠锐利,现在的他变得十分平和,周散发着沉静庄严的气息,有种让你不敢与他对视的威严。
你看向他。
“我可以告诉你。”无相会意。
“你送给他一块六玉,他以只走过十八层地狱为代价,从地狱爬了来。”
他带走了你手中的木簪。
“地狱有一十轮塔,地藏菩萨在那里修行,她会愿意收你。”
他的意不是假的,他的恐惧也不是假的。
去十轮塔,去彻底清净的地方。
“他……为什么还能回到人间。”你觉自己的嗓涩到发疼。
“是非难断,因果难消,终究自渡。”
唐玉真是个疯。
抬起,你看见一张俊冷淡的面孔。
除了想知过去的发生的事,你只是还想见见他,或者说见见那晚突然现,又突然消失的少年。
见你沉默,他又说:“我以为你与他相得很好。”
他一路沉默,对刚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我有自己的去。”无相说。
要离开吗?
无相却瞬间隐去了形,只在你耳边留一句话。
将你放在床上后,他为你脱了鞋,脱了衣裳,当他要将你上最后一件贴的小衣往扯时,你住了他的手。
你垂眸,面无表地听着,指尖却在颤抖。
“我……”
“别脱了。”你小声地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从越析王的一个天里,你的弟弟晏休生开始,无相将过去一切的事都告诉了你。
你知他中所指的是唐玉,抿了抿唇,说:“我想知过去发生了什么,可唐玉不告诉我……”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话堵在咙中,迟迟说不来。
你发现无相有些不一样了。
无相察觉了你的迟疑,中闪过了然,忽然抬手,将结界撤了去。
你紧紧着衣角。
你从他的中听到了你曾经的一生。
唐玉将你带回了院。
你轻声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