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实在惊悚,又长又难熬,直到那男同学将你打了棺材里,你才被惊得生生从床榻上睁开了,浑竟像被车碾过一样疲倦。
你梦见了自己还在学校读书的日,有一天,一个男学生来找你,并对你说了一些话。
“什么梦?”
你摇摇,“想不起来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是谁呢?你知我是谁么?”
唐玉沉默地听你说着。
其实,早在之前你就不是一个活人了。
唐玉听后,抚摸着你的发,轻声问:“除了刚才说的,你还想起了什么?”
“相比来,知去难不是更重要吗?”
“怎么了?”
“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我怎么学校念书的,之前又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你的脸上渐渐带上了惶恐的神。
你从前听人说,白日里不宜睡太久,容易遇上梦魇。
“不冷。”
“梦见很多年前的事,我还在大学念书。”你喃喃,“可有个男同学告诉我,我本来就不是人,是只鬼,他将我关到了棺材里…….我被关了很久很久,直到无相找到我。”
“哎,妹妹。”
闹了这么一,唐玉也不让你继续睡了,将你拉到院里,摆了个摇椅,让你躺在上晒太阳。
…….他说的也有理。
“没关系。”他安你,“就算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之后你会和我生活在一起。”
你还有些恍惚,看着唐玉发愣了一会儿,才说:“我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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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一定和无相有什么关联。”你对唐玉说,“你和他认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吗?”
你听着他们的交谈,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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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看了唐玉。
“妹妹,妹妹。”那大声音,“唐玉娃儿家的姑娘,哎,对,是叫你呢。”
“我和无相虽然认识了三年,但并不过问彼此私事。”唐玉说,“无相修行了那么久,早就和俗世的人没有联系了,你应该是多虑了。”
记忆空白而带来的恐慌让你失了神,甚至没注意到唐玉听见你想不起来其他事后,脸上的紧张反而消失不见了。
冷风呼呼地穿过门灌了屋,你裹紧了被褥。
你转过去,一个扎着尾,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冲着你笑,“你一人搁那儿发愣呢?来来,嗑瓜儿不?”
原来是因为被封在棺材里太久,以至于你的记忆变得模糊,你才错以为自己是一个上大学时意外死亡的女孩儿。
猛地转过去不看他,外的人又叫了唐玉两声儿,他穿上了外推开了门。
有个大喊了一句,你没意识到是在叫你。
你见唐玉神认真,不像作伪,于是也不再问了,只是说:“什么都不记得,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怎么能不知自己的来呢?”
唐玉察觉到你的动静,从另一个房间来,走到你边坐。
外的少年看见唐玉,“哥,这零的温度,你不冷啊?”
好巧不去,你真的了个梦。
土炕边上也有一扇透明的玻璃窗,这里虽然冷,白天的阳光却好极了,透过窗照来,又照得你昏昏睡。
“哥真好,我这一大棉袄都冻得哆嗦,改天我也跟你打太极去。”少年声音朗,“这是今天的单,还可以买化妆品之类的,嫂要不要买啊?”
他说……说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他说你是一只游鬼。
“这是真的,我想起来了。”你拉住了他的衣袖。
这里的院都是用砖土砌好的墙围成的,唐玉这一院落只晒了些草药,而隔的院里,吊着腊肉、苞米、还能听见有几个女人坐在太阳底嗑瓜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