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神智的唐玉。”蒙祈说，“这个地方后，一开始唐玉还保持着人的模样，可随着时间变化，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上的手，现在他就藏在手后面，可就算你叫他，他也没有理智与你对话。”

        “你可以控制它吗？”

        蒙祈暗骂一声，伸手迅速丢几个裹着符纸的铜钱，随后拉着你跑到教室另一边。

        蒙祈舒了一气，说：“忘记跟你说了，这里虽然不是真的人间，但是却有昼夜更替，现在唐玉只能在夜间现。”

        你愣了一秒，说：“早餐？”

        “我要去看看唐玉的况。”

        ――――――

        正当你想施力推开蒙祈，外的天却忽然亮了起来。一束日光照了教室，迅速地完成了昼夜的更替。

        在你沉思时，蒙祈凝视了你很久。

        说罢，他抿了抿唇，才继续问你：“如果我能活着走这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是你多虑了吗？

        唐玉也不是没有假扮过蒙祈，可回想起刚才在教室里蒙祈对你说的话，每一句都与你的推测是一致的。

        你沉默地看着走廊里属于唐玉的手像泡沫一样消失在原地，被日光照亮的教室看起来像正常的真实世界一样。

        这有些超你的预料。尽你知规则想要以某种形式让蒙祈取代唐玉，但你没想到唐玉竟然已经渐渐丧失理智。

        前的场景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到令你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吗？甚至，前的蒙祈......真的是蒙祈吗？

        蒙祈伸手，掀起袖，你看见他白皙的手臂上同样缠绕着一条黑底白纹的手。

        你刚伸脚，蒙祈却拦住了你，“他太危险，你先别过去！”

        蒙祈朝你笑笑，“算了，我还能控制，别担心。你想去吃早餐吗？”

        那是唐玉的手，像一条条壮的蛇一样挤满了整个走，暴力地冲撞着窗，却被铜钱的力量格挡在外。

        他说：“我上也现这种恶心的东西了。”

        “我可以。”蒙祈却将袖放了，“我被他污染了，对么？这段时间，每次和他接，我都觉到自己从他上沾染了很多肮脏的东西，就算我抗拒，那些东西也在源源不断朝我涌来，在我里形成大的力量。”

        听他这么说，你立刻问：“什么异状？”

        你凝视着蒙祈，注意到他有些低落的绪。

        “其实――”蒙祈忽然说，“我的上也现了一些异状。”

        抬间，你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目光。这时，蒙祈忽然开了：“无论是唐玉还是无相，他们对你都不好吧。”

        你喝了一豆浆。甜得恰到好，甜得令你不安。

        “那是唐玉？”

        “这里跟真实世界很像，只有夜间会因为唐玉的现变得异常，在白天里，你也找不到唐玉的。”蒙祈拉着你往外走，“走吧。”

        “我必须去看看他。”

        “唐玉的，这里不是真实世界，是他为了杀我创造的异境，成学校的样，或许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蒙祈耸耸肩，“但我好歹在地狱里混了一段时间，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抓住我。”

        “尤其是唐玉，他上辈是蒙家人，我清楚，他是个自私的混账。明明娶了你，却没有真的保护你。”蒙祈目光坦然又直白地看着你，“我之前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想要带你走过忘川，回到人间，过这样平静的生活。人间的生活，总要好过成佛的孤寂吧？”

        “痛苦，绝望，所有丑恶的绪。”蒙祈喃喃。

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坐在了学校门一家早餐铺前，老板为你们端上了豆浆、馒和油条。

        蒙祈将腾腾的豆浆摆在你面前，又将个较大的馒分成四份，摆在豆浆旁边。气蒸腾，少年俊秀的脸在雾蒙蒙的汽氤氲显得又些不真实。

        他话音刚落，教室外忽然传一阵巨大的撞击声，你们背对的墙面发破裂的声音，一巨大的裂痕在墙面上迅速延展。

        你微微错愕，不知他为什么提到了这个。

        （周迅脸）好多人想看小白啊！让我再想想！

        “除了觉到力量之外，你还觉到什么？”

        月光照教室，你透过窗看见了教室走廊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