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好象受到伤害,怎么回事?第一次吻我是为了气李千山,这一次吻我又是把我当成别人,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气死了我!
悄悄地走到他边,转过看着他,真是很好看呢。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和他一直生活在这深山里……
颜箴不吭声,继续洗着手。
我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
我用力踢着脚边的一块小石,把它踢到涧中。
……
以前没有自己过门,我和棣都以为门在外很容易,只是回家而已,顺着官路就能到家。经过和颜箴来神医谷的路上我才知,这路上的客店也有黑店,这路上的行人也有坏人,我们一路上遇到好几,有贪的,有贪财的,形形,还有山匪路霸,如果不是颜箴悉心照顾,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想来从洛阳回家多亏有李千山一路护着,没有让我们见识到人心的险恶。
颜箴仿佛从梦中惊醒,愕然看着我。
“我哪里像他了?”我怒气冲冲地问。
那我为什么这么在意李千山呢?他对我也很好啊,而且一路护送我和棣回家,我和棣对他那么冷淡和恶劣他都没有生气,在我们无分文的况来帮我们。
我在想什么?人家明明喜李千山,我也喜棣啊,怎么会这么想,讨厌!丢人!
不知为什么,在他叫“重”以后,我一把将他推开,力量大得连我也有不相信。
颜箴回过望着我,若有所思。沉默一会,站起,甩甩手上的珠,淡淡地说:“李千山的表字重。”
我用力把他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自己往前走。
没有路,四周阴森森的,抬看看,半空中全是厚厚的云,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绕树攀石,心里的气越来越小,我这是在什么?吃醋吗?我又不是喜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李千山呢?
忽然想起他洗手的原因,脸上顿时起来。
颜箴的睛闪着光,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小槐,你能看见了。”
颜箴笑:“鼻青脸的样像。他有次和你现在一样,脸得像个猪。”
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虽然在亲我,给我的觉却是透过我亲别人?
讨厌,把我当成李千山。
果然,亲到最后,他喃喃地叫着:“重(重量的重)。”
慢慢地我停了来,回看到在这难走的崖底走得如同闲庭散步似的颜箴,小声说:“颜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颜箴依旧望着我,脸上渐渐地有了奇怪的神,然后说:“你生气什么?吃醋了?开始喜上我了?”
讨厌!我脸上更加烧得厉害,心里也有诧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亲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了李千山?不是说以后不会再亲我了嘛?怎么又亲啊,还一边亲我一边想着别人?
颜箴什么话也不说,起到边洗手,我真是气死了,跟过去凶他:“你为什么亲我?”
什么?他在什么??他怎么能亲我呢我也怎么就让他亲?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气呼呼地站起来,往回走了几步,想想又走回来,大声问:“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