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有这个念啊?于是说:“不想。”
就这样,我练爷爷的功,弟弟练爷爷的武功,有时候我把力传到弟弟,他的拳势掌劲立刻威力无比,让爷爷直瞪,围着我俩转圈圈,恨不得把我们俩成一个。
他学武功比我勤奋,每天闻鸡起舞。爷爷在气我不好好练武的同时,不得不将自己的武功传给他另一个孙。
我自然是天上那只鸟,他是地那只鸡。
我无语,这个棣,不是一般的懒。
我懒洋洋地睁开,是同样的白的麻衫,只是他的有脏,不知从哪蹭了块青苔;同样的漆黑的睛,只不过比我的亮;同样的俊秀的面孔,就像是对着镜看着自己的脸。
他笑一笑,“那我为什么要学,你会就行了,反正你也不想离开我。”
我的场大家已经知了,弟弟事后也很疚,陪着我一起跪了半个时辰才跑。
第三章
偷看爷爷的那一次,是他死拉活拉本已睡觉的我一起去的,可是一看到爷爷吐血如厉鬼的样他就吓跑了。
父亲却不喜我们练武,动不动就和爷爷争论,父亲引经论典,爷爷老是说不过他,说不过就一指过去,让父亲半天动不了。
他伸手我的鼻,我一气悠长,反倒是他先松开手,怕我憋死。
闲来无事,我教弟弟学医术,他问我:“你想和我分开?”
弟弟最喜看父亲一动不动气得脑门冒青筋的样,经常躲在后面偷偷看,然后就告诉我。还拉着我一起去,我也喜看,可是父亲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直很大,也不好意思看着他气得半死,拉着爷爷让他救父亲。后来我知这是,从医书让查看爷爷的位,再慢慢地试着给父亲解。慢慢的,我学会了解。
母亲一直想要个女孩,说女孩又文静又乖巧,又能继承她的琴艺和才名,还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到清明节带去让别人羡慕。可是
爷爷教我武功的时候他也来学,不知为什么爷爷不太喜他,不太想教他,他就缠着我让爷爷教。
他好动,我好静,他生气,我死气沉沉,他是健康宝宝,我是病怏,他闯祸,闯了祸就往我上推,打碎父亲的古董挑断母亲的琴弦往司杯中放盐偷把长史夫人衣带系在凳上给别驾千金脸上抹黄泥等等事全赖到我上,好多次我都成了他的替罪羊。
我不理,继续观鼻鼻观心。
他推我,摇我,我稳如泰山,最后他急了,到我上对着我的耳朵大叫:“槐!”
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相貌完全相同,但是格完全不同,照爹娘的话讲,就是一个天上的凤凰,一个是地的草鸡。
讨厌,这么的天,居然到我上,害得我又一汗。
我也想跑,可是爷爷吐血吐得那么凶,我虽然害怕得要死,仍壮着胆留在那里照顾爷爷,直到父亲发现。
弟弟喜动不喜静,让他练功的时候他会练到睡着,爷爷没少打过他,打来打去他也没改,爷爷最后长叹:想我一绝学,居然后继无人,可惜了这两个好苗。
人叫我“槐少爷”,外面的人叫我“方大公”。
他是我的孪生兄弟方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