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

“……嗯，我是。”

她开心就行了。

应遥没哄过女孩，心像被打翻了墨，手忙脚乱地，怕自己不好。

“你是王八。”

“嗯。”

“你猪狗不如。”

“……”狗都不能当了吗。

应遥面不改，等她泪从脸上过了，才轻轻帮她压掉。

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拭什么珍藏的宝贝。

阮桃莫名地更委屈。

他越是纵容，她就越是想要无理取闹。像可可的，不断地伸的爪来试探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你本就不是真的喜我，也不是真的来求原谅的。”阮桃噎噎地说，“你对我说很过分的话，态度恶劣地教训我，当着我的面泡妹，一泡就是一百个，撩拨完了又来招惹我，让我无条件原谅你，不原谅就奸我。”

“……”

“我什么时候泡一百个妹了？”

“刚才！就刚才！！！！”阮桃声音都喊破了，绪激动。

“好、好。”应遥把她抱怀里，轻轻拍背，“我错了，对不起。”

嗝。

嗝。

嗝。

阮桃平复了一会儿，没再哭了，就是哭嗝打得停不来。她侧目而视，哪怕妆都花了一脸，也还是好看。

小丑八怪。

他亲了亲阮桃的，哭得都有些了。

他说，“没有撩拨，是真的喜你。”

阮桃瘪着嘴，红着看他。

应遥看她睫湿，双眸通红的，结了，有些忍不住。

他轻轻地亲去沾在她脸上的泪，也不在意有没有残留的粉底。从额到眉间，从角到鼻尖，从侧脸到唇边。

长驱直，阮桃没有防备，被他攻略城池。这次却温柔了许多，嘴唇的得像羽，尖，津相交，应遥着她的唇齿不肯放。

心也像被柔荑抚过，挥去委屈和羞恼，沉静来。

应遥忽然停了来，退开一，唇上还沾着湿，呼相，他轻声说了句，“笨。”

“呼。”

阮桃羞赧地闭了闭，不自觉地被他的节奏带着走，小有些不甘示弱地、轻轻地回应他。

小小的一个动作却像是鼓舞了应遥，他把她从椅上抱起来，分开双托着压在墙上，扣着后脑勺吻得更深。

啧啧的声在试衣间里四起。

小小的手心被纤长的五指，纠缠在一起。应遥蹲在地上，仰吻她。

颚曲线畅，结突分明。他轻闭着，细细品尝。唇齿像是着蜜糖，忍不住追逐，捕捉。

吻向，连过耳廓、颈脖、锁骨。

她的每一寸曲线都好地不像话。

应遥神里装了星，却明了又灭。

受不了。

肤是温的，腔。应遥单手拉开她侧的拉链，繁琐的蝴蝶结在他指尖绕了个圈便落在了地上，女孩冷得抖了抖，被卫衣兜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