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就走病了。
想来想去,应遥心莫名更差了。一烟完,第二刚准备火,副驾驶的门就被拉开,风呼啦啦地灌来。
*
二人组纷纷叹:“哇。”
真他妈……
“别看她长一艺术天仙脸,人学计算机的。”
“大学城不能烟。”曾伊说。
“呼知识的空气。”
手忽然被打了,阮桃皱着眉看他。
*
男人指抵在唇边,车窗外的景极速倒退,笑得玩世不恭。
“系到后面去,绑大一,尾巴不要太长。”
“少放狗屁。”
他呼了气。
这小孩是不是不吃饭啊?胳膊跟都细得跟筷一样。
算了。不要让她困扰。
曾伊:“吃你狗屁吧,男人得到了就不喜了。”
妈的,想啥呢。
神一瞬,应遥有些诧异:“你就这样走了?”
阮桃:我成全你。
车里坐了三个人,林燃昨天结束就有事走了,一雾地问,“发生了什么?”
小屁孩。
――我?
“想啥呢遥哥。”
应遥捋了把发,倒在床上,气笑了。
阮桃懒得和她贫,全当多了拐杖。
*
应遥挑眉,不可置否。
他在想。
应遥冷得剁了剁脚,抹了把脸,往回走。
还矮得像个冬瓜。
曾伊偷偷瞥了他一,基本确认他在问谁了。虽然疑惑,但还是一五一十地答,“阮桃啊?我们学校的啊。”
林燃巴都掉了,“这么漂亮还轨?”
三人七嘴八地聊起来,等了半天,应遥也没发动引擎。
他盯着窗外,手抵着脸,不知看到了什么,目光沉沉。
应遥眯着盯着那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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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着呢。
阮桃还困着,迷迷糊糊地往教学楼走。路在她里就像是吊索,沿着走就完事,不需要睁。
“要说服吧,我就只服一个人,就是我遥哥!”邹铭大嘴巴地讲个不停,“随便搞场演,都能搞花来。”
照阮桃的指导,应遥耐着一件一件给她穿上。途中又欣赏了几玲珑有致的躯。
只有邹铭小心看了应遥的脸,好像猜到了什么,“遥哥,不会……”
这位哥一看就是心不好。曾伊也不理他,回和其他人搭话,“今天哪个场?”
应遥没回,拍了曾伊一,指着窗外某个方向问她,“认识不?”
他手搭在半开的车窗上,抖抖烟灰,神扫过去,满是不耐烦:“关你屁事。”
“我昨天看见楼有个药店,”她顿了顿,开门,“你就别心这些了,我不会碰瓷你的。”
“我我我!”
应遥嗤了一声,还是收了回去。
阮桃想了想,老实回复:“捉奸。”
林燃问,“哥,你嘛去了?”
芝士玉米粒(4)
二人组:“什么是lo娘?”
应遥手里握着腰的丝绸系带,挑眉,压那火气,耐心:“那要怎么系?”
“她在我们学校有名的,长得好。还是个lo娘。”
阮桃回了公寓。
人妹都说相忘于江湖呢,他哈批那么多。
应遥说,“昨晚没带套,回了什么事,方便找。”
阮桃沉思一秒,摇:“不了,我们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吧。”
曾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后面的相声二人组也挤上来。
那沉默了两分钟才回复了一句:
应遥假装没听见。
曾伊是女人糙汉心,解释不上来,比划:“反正就是很致很漂亮,像洋娃娃一样。”
“不是这样系的。”
他话还没说完,应遥就直接解了安全带,脆利落地车了。
额啪地撞在外套的拉链上,磕得脑袋一疼。阮桃嘶了一声,抬就看见谭瑜好奇的脸。
应遥坐在床尾看她,嗯,不错,不愧是他穿的。
阮桃洗了个澡,一觉睡到午。收拾了几本书打算去上课。路上收到谭瑜的短信。
应遥今天穿了件夹克,一红发亮,单看起来无打采的,鼻梁,眉间带着懒懒散散的颓废。
邹铭说,应遥,你不会是遇到真命天女了吧?
“听说还是跆拳黑带。”曾伊说,“我今早还听到她的八卦呢,听说是男朋友轨了。”
三人明显失落。
“乖啦,我走了。”
也不知那小屁孩买没买对药,被药店阿姨歧视怎么办?有没有吃东西垫肚……
应遥嗯了一声,指骨动了动,示意她继续。
邹铭识趣地退回去,偷偷和林燃咬耳朵,“他昨天睡了个妹妹。”
“哪个哪个哪个?”
*
邹铭嘿嘿地笑,不答,转去问驾驶座上的人:“遥哥,那姑娘几岁啊?”
“嘛呢?困成这样。抓个奸抓一晚上?”谭瑜比她了半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阮桃肩上,和她黏在一起走。
阮桃终于满意了。
应遥站在后,看见女孩小小一只,被明显和她关系很好的朋友夹在胳肢窝里走。
“……”
邹铭三人组脸贴着车窗看了几分钟,应遥就回来了。
阮桃沉默。
“哦。”
门关上了。
“不然呢?”
她不喜住宿,平时的工作学习也不方便,索搬来了。
――你昨天走的怎么这么急?
“我还想再玩儿几年。”
应遥掏手机,“加个微信。”
这对话莫名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