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你醒醒,哪怕不是兰陵萧氏无论选中谁都不是很好对付的。”李恪翻了个白,裴瑄是主枝继承人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那个能力胜任族长,现如今河东裴氏跟裴瑄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都在盯着他的爵位,却又不想听他的领导。
李恪转一脸不可理喻的看着裴
虽然这么说有些矫,但是并不是质生活达到了就能幸福,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死到现在都是李渊心上的一块疤,见到李世民那块疤就隐隐作痛,所以他只能减少见李世民的时间,而李世民……谁都知他对李渊多少也是有怨气的,虽然这怨气随着他问鼎帝位而变的少了一些,可是裂痕哪里是那么容易弥补的呢?
“更何况,他有心结,而如今的生活并不能让他开心。”
“放心,你很快会没事的,到时候就可以去见阿翁了。对于李承乾,我想你应该比我有信心。”
比起裴寂,李渊在裴瑄这里更像是一个父亲,或许是裴瑄的现也让李渊心里多少有些安,反正都受到过来自家人伤害的一老一小在彼此那里找到了些许安。
“你这醋吃的没理。”
李恪面无表的拍掉裴瑄的手,觉得自己曾经觉得裴瑄也很温柔这件事大概是他真的没睡醒。
李恪仿佛知裴瑄在想什么,叹了气:“我也想,然而长孙皇后能救,因为她是因病而亡,可是阿翁……阿翁是他已经太老了,我们没办法将他的机能变回年轻时的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裴瑄抿了抿唇没说话,他也知不可能,更何况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去杀人啊。
李恪沉默了一说:“其实……这件事也不用很急,毕竟过些日恐怕……我们都要守孝。”
恶劣,恩,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裴瑄听了之后转过有些惊讶的说:“圣人对你还真是……”他皱了皱眉:“兰陵萧氏,可不好对付。”
李恪努力的想要将自己从裴瑄怀里来,然而裴瑄的力气显然没有因为他受伤而变小,最后他只能自暴自弃的任由裴瑄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以十分不优雅的姿势坐在胡床上。
那些年长之人肯定不愿意因为裴瑄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就去跟能姻结帝室的家族为敌。
“阿爹选中的是萧璟的嫡幼女。”
他以为……李恪会想要救李渊,难是他理解错误?可不怎么说,他是真的想要救李渊。
李恪缓慢而定的了,裴瑄伸手着李恪的巴把他的脸转过来说:“我以为你跟李承乾要了那么多钱是为这个准备的。”
“我再问你话,你这一副老年痴呆的表是怎么回事?”裴瑄明显有些不满意李恪的走神,伸手了他的脸。
裴瑄愣了一,继而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立刻问:“太上皇?”
“那可说不准,我总是有办法的。”裴瑄蹭了蹭李恪的脸,这让李恪想起当初他还是猫的时候最喜的就是这个动作。
裴瑄沉默半晌才闷闷的说:“我回来之后还没有见他一面。”
裴瑄当然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苦恼,他想了许久也想不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李渊。
想到这里李恪不由得微微一笑:“可是治标不治本,你还能将所有可能成为我王妃的小娘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