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争辩:“可是是靳楚溺它的。”
原哥看着他写字,又说:“你字写得不错,练过笔字吗?”
原哥对我和他来说不仅仅是兼职的老板,更是特别的朋友。兴许还夹杂着一微妙的崇拜。
我忍不住问:“书房里挂的那幅字是你写的吗?”
瘁。”
原哥愣了一。我手心里,靳楚的手忽然紧了紧。
“啊……”原哥说,“年纪太大了,我竟然刚刚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海的女儿,你这年纪还相信童话?”
原哥溜到书房里去看字,其实总共只有五个字――“恭宽信惠”,挂在书桌后面的墙上,坐在这里看书时一抬就能看到。
他抬看了看我,神很平静。那句“为什么”就在他平静的眸光里卡在了咙。
“那是因为你总不说人话,我翻译得很累。”原哥说,“我真希望你和小靳换一。”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认同,“如果我是海巫师就好了。”
――以前练过。他说。
“有茶香,但是不苦。”原哥说,“很特别,你是怎么煮的?”
我没有再问。
“不会。”我安他,“对他来说,喜的就是最好的。再不济我们可以元旦请他过来吃饭,大不了安徒生童话也送他了。”
“靳楚是亲妈。”原哥完结论,换上拖鞋抱着薛定谔了客厅。
我转过看他,他也看着我,眶有红。
靳楚伸手安抚的摸了摸薛定谔,薛定谔在原哥手里安静来,咙里发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看过无数次,但我从来没想过会是他写的。我突然发觉我对他的过去其实一无所知。
靳楚就笑。
靳楚拿了纸笔,细细的给他写了煮法。
他既不会把你当成小孩敷衍,也会给予作为长辈的适当关照。既不会过于窥探你的隐私,也会在你苦恼时提供中肯的建议。当然,最终怎么选择是你的权力,他不会把你往他认为
我替靳楚把表上,他看了看表,问我我们只送原哥一罐茶叶会不会太寒碜。
――刚上初中的时候写的,很久没写过了。
吃完排原哥开车把我们送回家门,靳楚和我说想请他去喝杯茶,我转达了他的意思,原哥把车停到路边,笑着说:“看来我可以自己去拿安徒生童话了。”
“多看童话故事有助于延缓衰老。”我认真的建议,“次过来我顺便可以借一本安徒生童话给你,需要吗?”
原哥回去后我和靳楚坐在沙发上拆了他给的圣诞礼,是两块一模一样的机械表,款式简洁大方,既可以说是兄弟款,也可以说是侣款。
原哥牢牢捉住它的小短,啧啧:“胖成这样,何意你养的猫吧?”
薛定谔一如既往的听到开门声就跑到门迎接,猝不及防之被原哥一把抱起,凄厉的嚎叫着想要挣脱他往靳楚上扑。
和他来往是件很舒服的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喜就是喜,讨厌就是讨厌。不用客气,不用绕弯,简单到一目了然。
我去书房里找书给他,靳楚去厨房煮茶。等我拿完书回来时薛定谔已经成功逃离掌,原哥捧着杯在喝茶。
原哥笑了两声,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