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凌新没听清。

        “我……这段时间应该都有空。”她是这样说的。

        确实是有时间的，姜白琛不在，夏之繁有事，所以她不需要去跟任何一个人的行程，时间是有的，只是她不太想见陌生人，哪怕这个人算得上程凌新的好友。

的关系。

        当时没什么觉，但是当她回家之后，再次回想这段话的时候，就觉得睛酸酸的，很想哭，是因为程凌新那番话而动吗，她不知，应该是吧。

        哥哥。

        “哥，你有想过未来的事吗？”程言久问。

        她以前对这个名词没什么觉，现在好像有觉了。以前是熟悉的陌生人，接受一好意会觉得害怕，担心之后没办法偿还这个人，她从没真的理解过家人的义。

        程言久也不清楚自己的幸福是什么，和姜白琛在一起算吗？

        “……好。”那就先应来吧。

        但现在，好像有理解了。

        可程言久不是这样的人。

        说了很多这方面的事，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这些事都是他的规划，放在几年前，可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眨了眨睛，没说什么。

        也许总有一天，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幸福”到底是什么，不过在那之前，她只想要好好活去。对她来说，这不算一件容易的事。

        吃饭的时候，程凌新不怎么说话，程言久扒拉饭菜的时候，忽然想到前几天姜白琛跟自己提起他以后的规划。他想要自己想的事，想要多和粉丝见面，有solo专辑之后，想开solo演唱会……

        她要和谁玩，外面彩旗飘得有多厉害，他都可以帮她收拾烂摊，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明面上过得去，就没有问题。

        幸福？

        自己在他未来的规划里，但明明自己都没觉得有未来，程凌新居然把她放在未来里面，这就是，家人吗？

        见她不是很乐意的模样，他微微叹气，“不必过于紧张，只是朋友见个面，多认识几个人而已。我和母亲也没想过非要有个结果，家里不需要你来联姻巩固实力，久久，我更希望你能够幸福。”

        她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得过且过，能活着一天就是好的，未来的事，她都不知自己有多少的未来，可能只有明天，或者只有后天，所以她从来不敢想得太远。

        “想过，但都是比较近的事，公司的几个项目要拿，未来扩张的版图如何，合作的公司，竞争的公司，这些都是我未来计划中的一分。当然，还有你，作为你的哥哥，我希望你的未来你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的，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可是我没有。”程言久忽然开始喃喃自语。

        程凌新，“那这几天约个时间，确定时间地后我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