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角了,十指都在膝上绞在一起。有一些回忆是难以言状的,并非痛苦,只是让人忍不住想翻白,“虽说是‘约会’,但也确实是去祓除咒灵而已。”
“那不还是‘東京観光’吗!!”虎杖边锁屏边叹着随手递给你饮料,被脸铁青的伏黑挥手拍开。
房间陷死一般的沉寂。你低着想了想,把旁边钉崎手里的酒饮料拿过来仰着脖喝完才继续说,“说是因为我咒力化肢力量掌握的非常差劲,所以当作学习的一分。原计划里,老师本人也想坐在背包上一起帮我增加负重的。”
“咒?”虎杖收起手机追问,在递给你零前用神询问伏黑“让她吃这个总没问题吧”。
“包?”钉崎侧过脸问你,“所以真约会去了??”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钉崎戳了戳伏黑的肩膀,凑过去问。
但是希望你用在谁上不好说。
愣神的时候冷不丁背上被狠狠拍了一巴掌,吓得人原地起来。你着气瞥了对方一抱怨,话都是气音,“不显……会比较好……”
“等等,我说,你为什么总驼背呐小家伙。”
“是烤肉呢。”说着便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意识到伏黑表微妙,正看着你。
确实不可能有更“显”的存在了。
“まぁあ、是呢,为什么呢!”完全没有接茬,只是随应付,“总之!把这个包背好,要发了哦,僕の彼女ちゃん。”
移动前才注意到,男人后不远,靠着围栏立着一个野营背行李包。少说容积一百升,比半个你都,天知里面的是什么。如果非要你当场着推测的话,容大概是孤横穿巴布亚新几亚步、雪季独行背线翻越乞力扎罗峰或一人漂百慕大三角洲所需的一切装备资。
“ん…?”男人歪着,墨镜后的睛眨了眨,“那和老师来的话可以直哦,毕竟我很嘛——”
想象了一自己扛着珠峰走在全国最奢华的级街区,行军包上还坐着翘着闪闪发光的一米九男人。你叹一气。
“但是托五条老师的福,同学关系有了一些改善。”你听到了,也只能无视,“发前很罕见的找过来,说如果需要上吊绳她愿意借我。”
耳朵里嗡嗡响,你不确定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还是有些不同的……”你犹豫着补充,“比如……五条老师让我……背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包……”
被持矛的神使揪起前襟。耳鸣,一定是听错了,总不可能后一句真是在说你今天很可。盯着駅前排列整齐的地砖,你试着组织语言,“您……五条老师早晨应该叫醒我的,就……不会迟到……”也不该把你脱在房门的鞋收回屋里,“为……”
你挤一个笑,“折叠几、野炊壶、滤纸咖啡和咖啡壶、便携燃气加炉、六包漆盒心、两大桶五升装饮用、两块野营垫板、以及一张畳上椅。”因为椅背形状复杂占了很大地方,你汗浃背目瞪呆从行军包里拽来时,刹那心记忆犹新,“老师说如果是我的话祓除一定会花很久,不想坐在地上等,所以是‘约会限定’茶歇单人版。”
伏黑撑着额角,回了钉崎一声“大概吧”,然后反手一个暴栗敲在虎杖上,可能是因为他问“那晚上五条老师请客吃了什么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