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大概会加速血循环,脑里乱七八糟的片段一脑翻腾着。你由衷希望自己没意识混乱一不小心又说了不该说的。
语尾都粘连着散树荫里。随着话音,型才慢慢松弛来,回归为你熟悉的姿态。
“没错,是这样的。”你了,笑了一,“五条老师真的太好了。”
你坐着欠,鞠的半个躬像火上浇油。
“マジかよ…”隔着罩都能看挑眉的动作,没看错的话,甚至型都抖了一,“饶了我吧真的是……”
“前辈是好心……”你咬着后槽牙边气边笑,两颊肌肉都僵了,“当时是我第一次主动要求练习啊。伏黑前辈真的很温柔,估计是害怕打击到我的积极……总之真的非常非常谢,谢谢前辈帮我证明了自己还有一继续深造的价值。”
表淡定的虎杖摆完手机,无视了鸡飞狗的闹腾同伴们,想必也没注意你摆在明面上的思绪万千。他边分零,边随问你,
“束缚达成。教师是不可以耍赖的。”你拿过外套拎在手里,觉后背上的汗都像细般沿着脊窝直淌,发丝紧贴着汗津津的后颈,黏腻的让人心烦意乱又绪亢奋,“咒术师也不可以,最咒术师更不可以。”
“ん…小混,你这是挖好坑等着老师往啊……早和惠串通好了?”
“五条老师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认为您确实有‘Great’到这个程度。顺便,手机请不要乱翻,棒棒糖可以吃一只。”
不过应当是没讲错。毕竟此刻伏黑正抱着双臂一张臭脸瞪你,默认不追究来自钉崎的直拳连击。
“都说了我很懒的……而且只是莫桑比克击法的术活用,您完全可以采用更委婉的表述方式,”你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称谓,“男朋友。”
“刀枪棍棒换着花样上的疯对战连武咒都不肯用的惠啊……”男人叹了气,型又垮了“之前也拿这份劲来不好嘛?倒是别让老师这么为难呐。”
松转大喊着“伏黑前辈请和我对练”便就跑。跑两步突然想起来,回补充了一句,
不确定男人是什么时候站起的。可能是你拿百米冲刺的架势奔去场的时候,也可能是被对练对象极致放即将取胜的时候,或者可能是你压着心重着息走回树的时候。但他抱着两臂站得笔直,连习惯前倾的晃悠姿态都没摆来。发尖碰着阔叶,绿像在银白间散,
“还真是……”
“我劝您还是认了比较好。”在离开前,你抻着胳膊拍了拍对方的肩,把人都拍的更傻了,“我会和其他老师们一一解释的,请五条老师放心。然后剩的棒棒糖您留着吧,就当初交往纪念礼送给老师了。”
“所以后辈告白说仰慕老师,老师因为希望能让你踏实来认真学习才答应……欸,五条老师人也太好了吧??”
“束缚必须执行,我不想因为这种事给老师惹麻烦。”你自己仰着脑袋直视对方,“可以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串通’。五条老师应该都看到了,刚刚我用了十二分神全力以赴拼死一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