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半日,等他再去看她,她站在训女桩上已经快要持不住,两条不时的颤抖,汗顺着脸颊滴,已然神不济,看来不多时便会倒。仅仅他在旁边观察了一刻钟,她就已经挨了两次鞭,看来她仅仅是靠着屁上的火辣疼痛在打神。
待到晚膳前,他令香草过去解香,她已然泪不断,双都已筋数次,被香草牵院里的偏房,洗净沐浴,换上崭新衣裙带到正厅。恰逢晚膳齐备,如同之前香第一次在他房四人一同吃晚饭一般场景,只是时间已是快约两月之后。
他到是想知,这几十天之后,同样是刚从训女桩上来,同样是吃饭,她会有什么不同的表现?
半完全沉浸在各种刺激与舒服中,再提不起力气,噗通一跪倒在地,脸上神有三分痛苦,三分羞涩,还有三分愉悦,最后一分慌乱必然是因为她发现,在他手掌的责打,仅仅几,腹便传来如同几日前受过的熟悉觉,酸无力,隐隐有无法控制而失禁的趋势。
说着他挥起巴掌在她屁上来了十。手掌打并不很用力,可是真气游走之化开她屁上的淤血红,直让她又疼又,又像被敷,真气又略微刺激到她已然湿的花和花,立刻充血胀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力失,燥也不敢多喝一,只是每次用的,小绷紧,越来越酸疼,前脚掌也开始发麻,汗顺鬓角,后的玉势反而并没有影响我太多,全的神都集中去支撑,便是如此,一个上午,上不知挨了多少。
他收回手掌说到:“香怎么见到少爷就跪?是知自己错误,要跟少爷认错求饶了吗?”
他跪在地上的香的脸,“该罚的规矩是不能坏的,给我持好了,站桩的时候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还想不想再上这训女桩”。说完他转离去。
临近中午,饱受煎熬的在桩前摇摇坠,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自然是不知,他现在我的后。
直到上突然被,我本能的要转,带动铃铛响起,他阻止了一边姑姑举的藤条,随后响起的巴掌声沉闷,隔着一层衣裙,却让我觉不同,不是藤条尖锐的刺痛,而像是浪袭来的舒,从上游走到了花,更让后里的玉势戳的更深,不受控制的跪去,嘴里发让人令人羞耻的呻:“唔……啊……”,半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两之间的不受控制的溢来一些。
他从她背后走过去,直接抓上她已经全起的翘,运起真气开始。她初受刺激,惊的回查看,却累的铃声又是响起,一旁监的丫鬟举起藤条用神向他询问,他挥挥手制止了她要责打的举动。
一旦倾斜,上炸开的疼痛立刻矫正我的姿势,也把我脑里胡乱的想法打散,麻木的疼痛,抖着本能的持着。
哦,唯一的不同应该是这次多了那后庭的玉势,毕竟没有他的命令,香草香晴两个只会在沐浴和如厕时帮她解开清洁,之后却是万万要回去的。
忍看我,任命般低。
本想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心更一步屈服,其实只要她努力忍耐,是完全可以憋住的。结果没想到,她心竟然弱了来,连带放松了抵抗,竟然又失禁了一。见她确实难以控制,他说“带她去如厕,给我看好”。
只见她脸微红,低不敢看他,神困苦,或许是这次上被揍的狠了,怕疼。
他的话提醒了我,又警告了我,带着微微的惶恐,求饶:“少爷,婢错了,婢听话,求少爷饶了婢这次,唔……婢,求您了”,顿了顿,声音变小:“婢……想,想去如厕,走不了……
他说到:“好了,今天你们三个都坐来一起吃吧。香你坐这里。”指了指我左边的座位。
“怎的香罚了一上午,还没学会保持仪态,举止得?这十我来代为惩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