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心里咬牙,表面上却笑着给朱邪狸推荐了不少比较晦涩的书籍,不过他也不是单纯恶整朱邪狸,那些书的确是有用的。
这一篇念完之后,朱邪狸便笑:“三郎果然博学多才,这一篇也有些晦涩呢。”
李倓睁睁看着朱邪狸翻到了论死篇,要不是后台还有朱邪狸给他提供的师徒值,他恐怕要觉得朱邪狸是来搞他的!
论述这东西必须读透了那些书,然后形成自己的认知和
朱邪狸依旧黯然地了说:“说来也是,我与三郎到底是更熟悉一些,毕竟我刚来长安时就与三郎见过了。”
朱邪狸认真地看着他说:“汉学博大深,我只窥见一角便欣喜不已,自然是要多读书才行。”
朱邪狸忽然抬看向他,一双桃花波潋滟带着笑意:“那日果然是三郎。”
朱邪狸从善如说:“那不知三郎可有书推荐?我刚学不久,还不懂得如何分辨这些书籍。”
李倓:日了狗了!
他终于知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早知这样还不如单纯研究书籍的释注呢,这样他还能依靠作弊保证自己的不败之地,如果切磋论述的话……他怎么作弊?
这货四书五经读的比他好多了!
联想到昨天只有朱邪狸能看到执夷,而今天李倓就没让执夷化形现,不由得联想了许多。
他也只好一板脸说:“你不是说有地方不懂吗?是哪里?”
我信你才有归!
弊,对上朱邪狸怕是要完败。
朱邪狸笑容灿烂:“如此甚好,我回去便看,日后论述之题还请三郎不吝指教。”
这是课外书啊,你要不要学的这么认真?
李倓忍不住问:“那为什么要看这一本呢?这一本不过是王充自己的观念而已。”
李倓凑过去一看,发现朱邪狸手中的书居然是东汉王充所作的,而他翻开的这一篇乃是订鬼篇。
李倓:d!
这哪里是要讨论学问啊?
李倓推荐完便说:“本朝科举亦重论述,这些书都有教论述如何写,虽然你我未必需要去考,但多学学也不是坏事,毕竟总要跟那些寒门弟同朝为官的。”
“我亦懂得不多,万不说解惑,互相讨论倒是可以的。”
朱邪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有继续撩拨李倓,也坐直问:“是这一句。”
李倓看着朱邪狸垂眸上散发落寞的气息,一时之间不由得心,声音也跟着了:“印星不必多想,大家只是与你不熟,等日后熟悉,便不会如此了。”
李倓正见不得人失意,此时朱邪狸说什么他都应,便答:“是呀。”
朱邪狸忽然叹气:“也只有三郎不计份之别,愿意与我讨论,印星真乃三生有幸。”
他照本宣科地跟朱邪狸谈了一这一篇的释注,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朱邪狸看着他的目光特别的意味深长,而且对方看他脸的时间比看书的时间长。
饶是如此,他也有些坐不住,忍不住问:“印星若是基础不好,不如先多读读其他,这些博士一般并不怎么讲。”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中人计,憋屈的不行,又不好指责朱邪狸诈他,本来见就见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不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