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尽眯着仔细瞧了瞧,却是一惊――许一念!他手里正拿着草药,看样是采了药回来。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许一念分明是从外面回来的,他的鞋面上净净的,不像是采了草药的样。叶尽睁大了去看,终于看清他手上拿的原来是龙灯草。可华越周围都没这种草啊,难不成许一念连夜去别的地方摘的?又为何非得晚上去采药?再者无名宗有规定夜里弟不能随意外,嘛要晚上去。
竟要自己指他?莫不是门把脑给撞了。
杨白英这回诚服,不再说甚。叶尽既跟他说了,也得一视同仁跟其他两个也说说。讲了这个又跟他们说了些其它的,等说完天都快黑了。几人瞪,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说话,许是觉得有些尴尬,便各各的事去了。
待许一念走远了叶尽才敢松气,他从树上来,以免待会儿许一念突然转就看见了自己,还是草丛里隐蔽些。估摸着许一念真的走了,叶尽扒开草从里面来。刚刚好险,
底许一念忽地觉有视线在看着自己,连忙四看了看,又抬瞧了瞧,却什么也没发现。他顿了半晌,才又继续走。
这梧桐树长得格外好,枝丫开展,树冠宽广,叶尽在这上面寻了个较大的分枝坐,悠闲自在地等人。俯瞰过去,尽是湿漉漉的绿。忽然他不经意瞥到了一抹白,他以为是自己花了,便再看了一,原来是个人。
叶尽紧靠在树上,背上微微汗。他记得龙灯草没甚药用,且能致幻,量大了以后还会导致昏迷,这东西采来甚?不过那些钻研药理的什么都喜试试,也许是用来药的。
昨晚睡得早,翌日叶尽早早就到断碑那儿去等着。清晨重,这里草又多,没走多远他整个都是湿的。前有棵老梧桐树,叶尽一到底便跃而起,几就爬到树上坐等。
“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杨白英被他盯得浑不舒服,不自然地偏过,嘴里嘀咕,“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相互帮衬一呗。”
杨白英虽不解,但还是照。可这一次他才挽到一半剑就被叶尽猛地击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尽:“怎么这么快?”
断碑去便不再是无名宗,这里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再来一次。”叶尽说。
“你一门心思都在挽剑上面了,哪会注意到周围。”叶尽解释,他其实一也不快,只是抓到杨白英挽剑的间隙一击即中而已。
叶尽抬,杨白英知趣地住嘴:“你说。”
杨白英似懂非懂,却忍不住剑来照他以前那般挽了个花,转而问叶尽:“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气势么?”
“即便是同一招式,不同的人使来也会有不同。表面上看起来没甚差别,可力度、换招等上却有细小的差别,这些差别恰好决定了招的威力。而你最大的问题就在换招上,总是要挽一,这样不但削弱了力量,还恰好让对方找到了破绽。”
杨白英听他前一句觉得还行,可后一句就不答应了,立叫嚷:“大家练的剑法不都一样,哪来的花哨之说!”
还真说得!叶尽心,不过他也卖杨白英这个面,想了想,说:“你使剑也还好,可就是过于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