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弟在瞧些什么？”赵老板问。

“哪里哪里！赵某人今儿还得仰仗宁兄弟生意啊！”

那人衣衫半解，媚如丝地看着他，将他魂儿都给勾了去。他坐在自己上，双手撑在两侧，吐气如兰，更近了些，将手搭在他肩上，往他上不断地蹭着，断断续续地说：“快……帮……帮我……”

他肯来就好，这南镇，喜他说书的都能排到街尾去！早都放消息去了，今夜来这儿的客铁定得爆满，赵老板对他了一个“请”的姿势。“楼上有不少的空房，宁兄弟若是不嫌弃，可上去先歇一歇，如何？”

回来以后，一到晚上，他睡在床上，颈后那种湿的觉就来了，让他上心里都在，他觉得燥，很想要什么来止那一阵又一阵的。

“宁兄弟。”赵老板亲自上来请他，时辰快到了，楼可都在等着听他说书呢！

他脑袋里刹时就生了团火，将他烧傻了，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人起起浮浮。

赵老板倒是笑了，跟他解释：“这一两月来，街上卖扇的突然多了起来，卖的人多了，自然就不好卖了。”

人走开，那人却不肯，缠紧了，还得寸尺地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在家也无事可，便提前来了。”宁西凉回。

宁西凉甩甩，这是中邪了么？怎又想起这的事儿来了。收拾好乱糟糟的绪，他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名为迎客来，便是他今晚要说书的地方，他乃受酒楼赵老板的邀而来。

宁西凉开了窗，站在窗，正好能看见底。一个卖折扇的，往地唾了一，嘴里骂骂咧咧的。宁西凉看得清清楚楚，一黄衫公在他摊上就打开了几把来看，没买，人一走他就骂上了。还真是……不过，那黄衫公似乎本就不打算买折扇，可他又为何要打开来看？

宁西凉客客气气地说：“如此，便麻烦赵老板了。”

宁西凉随他楼去，跟他说：“也没什么。就看楼那卖折扇的，可是一把扇也没卖去。”

“这样。可我见那买扇的似乎并不多，再去卖扇定是要亏的。”

宁西凉记得他走的时候，是簪卖得好，等他回来，又变成折扇了。

东河镇夜里比白日还更闹些，街上卖小玩意儿的商贩有许多，不时吆喝着，或喊住正走着的路人，夸自家的东西是如何如何好。但多数人都只看看，笑笑就走了。多数商贩遇到这种，也只能作罢，但也有些不好相与的，趁人家走远了，总要在背后骂几句才甘心。

赵老板已经看到了他，再飞快地交代了几句，就让那青衣小厮去了。他笑呵呵地招呼宁西凉：“宁兄弟，来得可真早，这可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开始哩！”

后院，赵老板正在对一个青衣小厮吩咐着什么，宁西凉也不好前去打断，只离远了些，等赵老板说完。

这不是他第一次到迎客来说书，早已熟稔得很，穿过堂前，直接去了后院等着。

“不对不对。”赵老板摇，又说，“那卖扇的可不傻，再者，

他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两个人将要什么事儿，吓得赶紧推开了上那人，让那人碰地一撞到上，合拢衣裳，也不是不是夜深时候，踉踉跄跄地跑了来。

“赵老板。”宁西凉回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