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们哪儿来的？”宁西凉翻译。

无字墓碑中间有条小路，净得很，草都没有一棵，应该是经常有人在上面走动。那条小路只能容一人通过，萧落走到最前面，宁西凉、叶尽跟随其后，沐余生在最后面，他们决定先过去看看。

他们站在宅门前，宁西凉停顿了一，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无字墓碑？”萧落不敢确定，这么宽的地方，难不成底都是埋的死人？

“敢问前辈是……”萧落听完，反问。

那瞎老儿不理会他，重复比划了一次先前的动作。

“嗒。”

“嗒。”

瞎老儿抬起竹竿，把门关上，走到那大红棺材边上，伸手，摸了摸那棺材，又拿着他的竹竿，“嗒嗒”地探路。

这方的。

他在手语。

他们已经走到了无字墓碑的中间，“嗒嗒”声就在那边，再向前，约莫再走了两里多，一座宅现在他们前。

是一拿着竹竿探路的瞎老！

那瞎老满脸皱纹，两个眶向里萎缩，里面似乎没有珠，他佝偻着，走上一步都费力得很，因此走得极慢，可他却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屋里。看起来慢，实则快得很。

竹林里怕是早就有人在等着他们了，目前来看那人对他们是没有恶意的，可难保之后没有，谁知他到底要什么。

之前他们本没想到这么多，直到走了这片竹林才恍然大悟！

一大红的棺材放在里面，正对着他们！

不知那老儿到底要嘛，他们先静观其变，等那老儿开。

这里面能看懂手语的，有沐余生和宁西凉。

宅里什么也没有，空的，只一间间老旧的房立在那儿。他们去，到院坝，踏在青黑的石板上，森森的寒意往他们里钻。

瞎老儿将竹竿靠在门上，面对着他们，手里比划两。

可除了净，这里一也看不有人存在的痕迹。那声音把他们引了过来，却无人现，又是何意？

他们踏上几个台阶，来到正对宅门的房间门。也是宁西凉推门。

“南镇？”宁西凉跟着他的动作来说，又是叶尽？

萧落顿时鸡疙瘩起了一，这死老儿，不笑还好，笑起来就像跟要啥似的，怪渗人的。

竹林的另一边有声音响起，过一块块无字墓碑向这边传递。但那“嗒嗒”的声音只是响着，并未有其他变化。

他走到门，背对着门，冲着四人笑了笑。

宅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仍是无字，宅门关着，但没有上锁，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他停了停，换了个动作来比划。

地上很净，屋檐上、窗上、门上也是，没有蜘蛛网，更没有什么灰尘，像是有人长期在打扫。

那瞎老儿在问他们是哪儿来的。

“嗒嗒。”

叶尽他们不再往里，抬望去，不远似乎是一片空地。他们放慢脚步，又往前走着，那雾里面是些什么？好像是石，但又看不清。等再近了些他们才看清楚那是一块块立着的无字石碑！他们能看到的地方，全都立着这样的石碑。

叶

“嗒嗒。”

“嗒嗒”声瞬间停止。

他们后又响起那声音，死人心里皆是一，向后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