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你自己现在从一数到一百试试，只是单纯数数，都没耐心数到一百。我现在都不知，我怎么忍到一百……几百……一千……”

林青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数字，白川浩听得模模糊糊，但只听到“百”这个数，心就疯狂加速。

“……我，我只是用手拍拍……我觉得我没用多大力气……”

信任白川浩不会是那样的人，结果自己打自己的脸。那一次一次，啪啪声与一阵阵疼痛，跟十几年前被一一地打那么像。怒火被泪刷走，他当时躺在床上，心里只剩失望，甚至听到大脑里那个声音在质问他的选择，让他赶紧了断一切。

冲声中，白川浩用巾林青飒的脸，把他的发往后捋，亲了亲他。林青飒抓住白川浩抬起，清理完/，被抱回床上。白川浩跟他说：“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你为啥拍？我哪惹你不兴？你觉得我没让你到？”

如果不是因为你，本不会让你碰，本不会跟你，更何谈接受那种力度的拍打。

他对那种疼痛。白川浩背脊冷汗淋淋。那种刺激，对我来说只是快的调味料，不会受伤的痛，可对他来说，那觉是不能忍受的。

“我昨晚，真的很伤心。”林青飒在厕所用光力气，此刻语气毫无起伏，低微到白川浩需要集中力才能听到，“以前也是，怎么不愿意，怎么疼，还是要受完，最多结束后，那人说些听起来像是好话的话。”

“……”

“不是……我……我觉得这是种……趣……你一开始也没……对不起。我不知你不喜这样。对不起，青飒，我次绝对不会了。要不你打我？”

半响，林青飒再次开：“你觉得，你昨天，那不算打我？”

“不去。死了就死了。”

青飒他，以前不让人碰。“好像碰一就会很疼。”“能变成现在这样跟你抱抱，已经很不错了。”

“你本不知被绑起来打是什么滋味。”

林青飒躺，后脑勺对着他。

“青飒，我……”

“天天活在疼痛中……

当初，他对他父亲的信任就是被一次次打破碎的。

“不严重。”林青飒把白川浩的手挡开，“以前天天被打，都会被打血。”

“本不知烂掉的伤要多久才能恢复。”

决定跟白川浩回家后，林青飒一心想着让白川浩开心就好，这样各种负面绪也能一再往压。但是，昨晚白川浩的那种他不喜的事，他却没压住，愤怒冲到第一位。

“我真想打你。”

白川浩目瞪呆。林青飒瞅瞅他这样，忽然明白了，气，轻轻笑了：“没挨过打真好。”

两个多月没，又在自家这种放松的地方。所以？自己被/冲昏脑了？真被惯坏了？怎么只想着痛快……

他愿意跟我那么亲已经很不容易了。

林青飒捂着肚，缩在被里。白川浩听他还在生气，多劝多哄他还烦，便把手伸向他的/，想给他再。

白川浩张张，却不知说什么。林青飒之前从没有主动说过去，他的伤。被打血……打血……那个人打他……脑补的惨状，让白川浩咙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