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因男人这一句话，顾勇辉和林青筱只得离开。

林青筱讲到一半就啜泣起来。顾勇辉安抚着她，递给她纸巾：“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只是怕我死……我不好……青飒的……青飒。”林青筱忽然止住泣，像反应过来般，声音清晰有力地缓缓，“……是他把青飒杀了。一定是他把青飒杀了！”

回忆被路过的同学的招呼声打断。顾勇辉“嗨”了一声，最后看了一林青飒家的方向，跟他们一同走向另一条街。

顾勇辉朝旁走一步，挡在林青筱面前，同时动作自然畅地微微鞠了一躬：“叔叔，午好。”

“筱筱，冷静一。”顾勇辉继续安抚她，“我知了。我会想办法。筱筱，我一定会把你哥哥带回来。”

“你以前好像说过，你爸很可怕，小时候打过你和你哥……”

顾勇辉安她半天，本来想立即去找林青飒，但见她累了，且心有余悸，就过了几天，才跟她去林青飒家。然而，到了楼，他们却碰到那个男人。

“不，他没打过我。他最多只让我罚站过。我不好。”林青筱低着，两手手指互相无意识摩挲玩着，“但有时……如果我和青飒同时犯错，他会让我边在一旁罚站，边看着他教育我哥……我有时在自己房间，都是听着我哥被打还有他的哭声学习或看书……所以……我一直很害怕我有一天也会被那样惩罚。有时他让我站在他面前，批评我时，我都会吓得哭来……”

“没事。所以……他很……讨厌我。如果我是男孩，可能哭的时候，他会直接揍我……”

顾勇辉看着她，疑问。

“小孩还是要多教育。”男人笑，“我儿他小时候其实特别调，有次玩火，他差儿把别人房烧了。从那时我就知，这孩，不能太惯他。”

“你爸不打女孩啊。”

林青飒，一步一步走回自己房间。男人跟过去，看着他把T恤脱掉，然后无丝毫停顿地把连带

“青飒这几天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你们等他好之后再来吧。”

“我哥已经死了。他自杀了！这个已经不是他了……”林青筱边喊边又哭起来，低捂着脸肩膀抖动，“这个人不是他……”

“辉哥。”

走小区，林青筱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来。顾勇辉知林青筱害怕她爸，之前她带他来，他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时，她也是这个表现。

男人假笑着回应。顾勇辉抬起，坦坦然然地看着他，告诉他自己来的目的。男人盯着他。这个孩，浑上挑不病，因此，男人没理由找他父母告状，没办法阻止他跟儿女交往。甚至，他还觉得，这孩的现，是一种挑衅――“你的教育是失败的，因为你的孩没人家的这么优秀”。

“是。”

“爸……”林青筱一边打招呼，一边不自觉偷偷用手抓住顾勇辉的衣角。

这天，男人检查完儿的作业和背书况。带今儿派不上用场。但是，他还是要求他：“脱光衣服，趴到你的床上等着我。”

男人认为，那一千多非常有作用。中后，儿变得特别听话，让什么就什么，基本零犯错。来家里的客人都会夸赞：“你儿现在这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