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是这样的，但是……

“可以说是幻觉，但是幻觉都是不会让人觉得是假的，所以对他来说，没受伤，但是疼痛的觉是真的。而且，人的肉/疼会影响神，神疼同样会影响肉/。疼的时候会引起所有负面，心加速，血快速动，神经度绷紧，就像一个气球不断往里面充气，充太多的话，他的官，会爆炸。”

“没什么事……我想问，他这种病的疼，是幻觉？”

“没人讲的话，我就改成写作文了。”

全班：“……”

白川浩比林青飒时间充裕一些，于是查了读了些他的病的资料。

一个寒假过去了，班主任果然没变，还是不常理牌。

“老班的课你也敢补？”

“……那，该怎么？”

“我不希望你这个没有未来的工作。”

“我靠，他天天跟追债似的，不赶紧补能行？”

“我懒得排座位了。”林青飒拿一个上面开了个拳大小的的盒，“你们签吧。”

无人理他。

刚开学的一周，最繁忙。林青飒忙着跟学生要作业，跟家长要学费，还要忙着去开大大小小的会议。旧材料没写完，新的又冒来。那群小鬼，有的还闹事，把他课间的时间也给占掉。

只能继续牺牲睡眠时间。

“林老师，我们还去

“怎样？”

“……”

“所以要看病吃药啊，这是只凭主观意志解决不了的。”林青筱语速放缓，“不过，虽说是必要……但不是主要。”

周末，林青筱打电话询问白川浩，他们这边的况。白川浩知她主要问的是林青飒。

然后，他看到林青飒微笑着站在外面走廊上，看着他：“演技不错啊……”

“寒假作业不是已经写了了？”一个学生。

林青飒看了看四周。学生、教师、场、教学楼……学校总变化并不大，正如教师没有多少变化的生活。

这学期，教室最大的变化，是窗都被装上栅栏。这是避免小偷开窗偷东西，同时避免学生窗。

林青飒第一节课，跟别的老师没区别，也是“请大家讲一讲寒假的事吧”。

“对啊，寒假作业既然写了，想不起来的话，现在就是把作文读一读而已。”

校终于有了生气。闹又紧张的氛围将随着气温渐渐升，持续到七月。第一堂课，无论哪个学科，一般都不讲课。老师不是聊聊寒假，就是说这学期的计划、教材的框架容，然后让学生们自习。自习时间，对某些人来说，正是补作业的时间。

白川浩问她，就是迫切想知解决办法。白川浩一个正常人，负面来了，都控制不住，难以疏导，何况得病的人？

语文教的是听说读写。这节课前半节，是说和听。说自己，听别人。后半节，是自习读写，可以自由读书，写东西。

靠窗而坐的叶奉，站在栅栏前，双手握住它，又拽又推：“这是监狱吗，放我去――”

那个男人说他，没有考虑将来。

开学半个月，事忙得差不多了，林青飒总算也有儿时间，在课间站在走廊上，喝喝茶，风，跟别人聊聊天。

把自己陷三年轮回里，为别人的未来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