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本来就应该这样？虽然总比连朋友都不成要好，但是……总觉得，这样的话，告白又有什么意义？

总觉得两人之间的相，告白前和告白后，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川浩被猛击，又是一，结巴：“嗯，林老师……青飒。”

到熟悉的声音：“没有没有，他们的答案错我只觉得幼稚，这个年龄错很正常，我只对他们其他行为生气。”

白川浩没谈过恋，并不知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川浩！你回来了。”正在饮茶的那家伙，余光捕获到白川浩，放茶杯，冲他笑。

他回想起告白那一天。林青飒还有另外几个老师，为了庆祝他通过试用期，顺利转正，就晚上一起吃了饭。饭桌上，他喝了酒，觉气氛不错，加上那几天林青飒对他冷淡了许多，对别人倒亲，他怕自己再不行动，林青飒会和别人在一起，于是回家后借着酒胆，在客厅拉住林青飒，跟他告白。

白川浩注视着他，这个语文老师、五班的班主任、自己的室友兼同事，以及，一个月前新增的关系――恋人。

白川浩走过去，坐到另一个沙发上。林青飒笑着跟学生家长说“再见”，挂断电话，看了看白川浩：“洗完了？”

白川浩：“……”

“我喜你。”白川浩脑并未完全被酒麻痹，仍清醒地到紧张，“你看，咱俩……在一起试试……行不行？”

“对，还有欺负白老师。”

“啊……”

“嗯。”

林青飒仰起，一手后颈

轮到自己，他才意识到，表白竟如此需要勇气。

林青飒低，手指飞快地着手机。白川浩注视着他的脸，想捕捉到一丝蛛丝迹，却什么都没发现。

是那家伙。跟他说话的老师笑问：“比如欺负同学？”

林青飒快步回房了。

“……”

好像没病啊？！回想完的白川浩疯狂着。对对对，林青飒确实是答应了，答应了，没问题没问题，是自己想多了，两人现在就是在交往！

……可是，他真的答应了吗？

“行啊，试试吧。”

客厅非常安静。林青飒没有立刻回答。白川浩脸涨红，心加速地快要来。他没有跟别人表白过，只经常被别人表白，导致他总以为“我喜你”是很简单轻松的一句话。

林青飒答，语气轻松地像随答应一件小事般，随意得让白川浩愣是没反应过来：“诶？”

等了一会儿，听里面声音消失，白川浩走去。

似乎少了什么，白川浩心里空空的，仍跟没告白前一样，没有着落。

他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冲去泡沫。想来想去，白川浩最后想到，会不会是告白了问题。

回到家，白川浩洗着澡，心中又想到这个纠结了一个月的问题。

穿上睡衣，白川浩离开浴室，走回客厅。在他之前洗完澡的林青飒，背靠着沙发靠背，一手搭在靠背上，跷着，正在跟学生家长通着电话。他上只穿了一件领大开的衬衫和一条短短的四角――他平时在家就喜这样穿。

“没有什么事了吧？没有事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林青飒说着，低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