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显然,这异元之界不是天河的源,便是它的归之所。
陈绎心问,偏看向闻人离,闻人离的神明显比他要镇定许多。
陈绎心和闻人离都没应他们的话,他看南川,是在看他后飘着的那个字,很显然那个字只是碰巧附在了南川上,并没有真正为他所掌控。
在陈绎心和闻人离抵达天河畔时,东方瑾和南川也在靠近当中,他们二人再次联合,虽然关系不复,可他们心中清楚,在离开这里之前,他们只有合作才能活命,也才能对付得了陈绎心和闻人离。
“或在尽,也可能现在任何节,但要打开,却需要击穿异元之界的垒,用无尽生灵的魂力阻断天河,才有可能打开现的界门。”
“到这个时候了,东方你再藏着掖着也没意思,界门能打开,大帝也不会不要长生,”南川抱着胳膊说着话,脚步却侧开东方瑾一步,共患难到此,这之后的东方就不好相信,以东方瑾的秉在危险的时刻,极有可能拉着他当垫背,他不得不防。
“但太难了,这天河是名副其实的神葬之地。”
声浩,气势沧古,便是陈绎心和闻人离都有那种极其明显的渺小之,仿佛他们不再是神,而只是时间洪里的一只蝼蚁。
来的可能,久而久之就有了这般的传言。
“荒谬
这二字到底是有什么用,陈绎心也不知,但总归是掌握在他手中会比较好。
“不,大帝错了,界门注定在这一世打开,这才是你我无法阻止的宿命。”
只看前的天河,就可想象所需的魂力要多可怕才能凝聚,上界死绝,无数界死绝只怕都不够,或许还需要这异元之界的生灵填补,为了数个人的长生,这样的代价太过可怕。
他被连续封印的记忆是在这天河的冲击恢复的,可上界的天河和这异元之界里的天河一比,就如同砂砾和世界,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天河是神葬之地,众神的归,说的便是这里吗?”陈绎心看着前的天河,脑中浮现的却是曾经天河之战,他被卷天河底的经历。
“那界门就在这天河的尽吗?”
他偏看去,却见陈绎心意料之外地在看他,而不是在看东方瑾,他又再接着之前的话。
东方瑾的声音现在陈绎心和闻人离的后,他和南川一同现,相比和浮伞撑着一路的陈绎心和闻人离,他们二人基本看不本来模样,脏得让陈绎心想丢他们到天河去泡一泡。
所以古往今来,除却再虚源胜的末法时代,有古神凭借己之力闯一闯界门,其他时候是没有可能的,便是陈绎心和闻人离手也没有可能。
“毕竟大帝是天地唯一的长生木,天生不死,万古长存,小天凤就不是了……只有跨过界门,你们才能真正的长相守。”
他对陈绎心自然没有隐瞒,他略微迟疑,又摇。
听着声音是没有多远,可他们走近却花费极久的时间,神力一次次耗尽,又一次次恢复再上路,他们终于抵达了最靠近这天河的山,一条如盘龙银川呈现在他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