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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他曾被当做一具孕育胎儿的容器

        我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只剩回忆的人。

        至于她孩的是母亲还是为孕育工而生的容,我想答案显而易见。

一圈,两圈,整整三圈松皱垮的肚,以及饱满涨像鼓了个小球的小腹。棉布裙腰线较低,上半边鼓胀的小腹,也从洗到发灰的旧裙好几又黑又的阴,长长的打着曲,贴在肚塌的松肉上。

        除了状态坏的像是一团破布,她的神状态似乎也不太稳定,这会儿俨然已经把对失去的孩寄托在了我的上。我想,他不是容,他是一位母亲,可惜他的境遇注定了他只能成为容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压住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也许是因为长着霸占的这也饱受压迫,不于怜悯还是同的共,我皱着眉,不退反,把沙发上的毯扯过来拉到她的上,遮住了从裙里挤来的长而黑的阴,也盖住了她曾经孕育胎儿的饱满

        “妈妈不脏,脏的是别人,是他们脏了你。”

        “你的宝宝在哪呢?被方钦带走了吗?”她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也不知是哪筋搭错了,伸唯一能动的手,用手掌贴住她的左侧脸颊。

        从她的表现来看,那个孩是个男孩,应当是活着,而且活的比他的母亲境遇要好多了。即便是这样,他的母亲也记挂着他。

        “你的孩,是个女孩儿?”

        “我不想喝,”看着新任母亲的勇气因为“孩”的拒绝而迅速瘪去,我看了看厨房:“喝妈妈煮的粥。”

        我悲叹她的命运,怜她的痴。我知,这样的人有很多,这样的事也有很多,我的力量有限到连自己的重量都难以支撑。但是我遇见了她,和她相还算洽,如果能力允许的话,我会尽量帮助她。

        他的智力正常逻辑清晰,怎么会不知自己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又怎么会不知他的肚生不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女。只是神寄托和自我麻痹的程度而已,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对付神状态不太稳定的母亲,我正好有一些经验。

        况且,对于一位因保护不了孩而自责到神混乱的母亲来说,能被她喜和信赖,暂时扮演她的女儿,是我的荣幸。

        我收回了手,她仍旧是锲而不舍的看着我,脑袋也保持着被我摸脸的时候的姿势,分明神动作都没什么变化,我却莫名觉得她比我刚从桶边找到她时还要空,或许是少了方才尾的那一抹红。有了对比,失落和绝望也就更显著了。

        和她一起喝着烂的白粥,我有些羡慕那个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孩。他的母亲还活着,有人记挂着他,有很多人都会他。只有活着才能受痛苦和幸福,只有活着才能谈未来和期望,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能留的只有给生人的回忆。

        她盯着我的脸,睛一眨也不眨,用沙哑低沉的中嗓音开:“母狗,生了宝宝,漂亮,女孩。”

        听到这个名字,她明显瑟缩起来,而后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眉耷拉来,一只手持续压着淫,而用另一只刚才自己的手揪住了毯一角:“宝宝,妈妈脏,不摸。”

        说着不让摸,可是她的脑袋却舍不得动一,直直的看着我,神依旧空尾却红了,脸也变得起来,又说了一遍:“宝宝,妈妈脏。”

        微微鼓起的,如立交桥般交错纵横的黑紫纹路,还有塌塌的和肚,以及打着两只的银环的、时不时乳的大――这分明是一刚刚经历生产后不久的

        只是叫几句妈妈,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或者被压制的觉。我不喜麻烦的事,可以让他迅速冷静和安静来,不再作妖,我觉得十分划算。

        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她神呆滞地看着我,摇摇,目光便一直没再移开。我不说话,她也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又,冲我一个有些羞涩又有些讨好的笑容来。

        “宝宝,妈妈喂,”他了张纸,笨拙的着乳上的渍,用手托着沉重的大,确认乳净,才小心翼翼重新看向我,秀气的结微动,是他因为紧张咽了:“小宝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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