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自己玩得开心。神先前假装无力反抗,此时却收起了伪装,祂支起,以超乎常理的巨大臂力,一手抓过了掐着祂脖颈的那只手,随后脚一勾,将对方仰躺着压在自己。面对他错愣的表,千面之神轻蔑地笑了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伴随着清脆的一响,面前年轻的alpha惊叫一声,祂得意地一屁用力坐到他上,用戏谑的语气说:“乳臭未的家伙,你得学习的可还有很多,首先你该明白如何讨好一个神明。”
祂抓住他的双手,把它们摁到两侧,防止这孩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然后老练的神明用自己的肉包裹住他胀的,有节奏地扭动着腰肢,动作不如刚才的那么激烈莽撞,但韵动得恰到好,被神压制的年轻人大吃一惊,不过他很快就沉浸在曼妙的验中:他的有如被云团裹挟,温柔的抚过他的,如同海浪轻柔地拍打沙滩、雌鸟的羽裹拢柔弱的鸟,他的思绪就被这番熟练的技巧轻柔地推上峰。而神那一边,控权在自己手上的觉真不错,阳上的倒刺勾扯住,不断地将来回刺激,声组成有节奏的鼓,在闷声拍响,痛觉搅合着快一同袭来,没有突兀的大起大落,他俩就在舒缓的递中逐层攀,好似练习曲的阶音,在最后的音中眩晕,一同释放。
奈亚拉托提普长舒了一气,在云雨后短暂的余韵间隙,祂缓慢地离,试图与对方的分开。黏浊的随着牵扯的动作如同糖浆一样被拉扯成丝,随后因分离的牵扯力从中间断开,化为一滴黏落在床单上,留一小块几乎看不见的渍。被单独一人暴完全无法与被几个人轮奸的的愉悦匹敌,因此祂虽然说不上极度愉悦,但还勉满意,时间也打发得差不多了,接来就是给他一教训了。祂翻床,去捡自己的衣服——的拉链似乎被扯坏了,得换一条新的,于是祂去翻找自己的行李箱,丝毫没有关心床上的人已经从有节奏的息变为单纯的气,他的脸上窒息般的痛苦表,在床上难受地扭动、蜷缩,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似乎想要向谁求救,又或者只是想抓取一氧气送。不过这一切动作都是徒劳,他的肤已经开始泛紫泛黑了,渐渐了不属于人类的特征。
另一边,神终于找到了一条合适的,不过祂没有急着穿上,而是抓着那条回到床边,坐在边上,颇为享受地看着他濒死的表,以一种循循善诱的吻教育:“次要想跟别人上床,不仅要学会骗取别人的信任,还要事先了解你的目标——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就算是为了繁衍,你也得先把准备工作好再说,一切仪式都不能急于求成,你得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祂吻了吻他的额,脸上浮现温柔的表,同时以长辈的姿态安抚:“行啦,这次就当教训,回你母亲那里吧,顺便替我向你的母神问好,告诉祂别再把教育任务丢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