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翌日晨起,绵音果然边观察他的脸边跟他提要参加送行,不过他欣然应允了。
今日无要事,占夜没有放绵音回永月殿,而是直接带她了政殿室,让她坐在一旁陪他批奏折。
半个时辰过去,奏折也批得差不多了,占夜瞧绵音一直沉着脸,遂起了逗她的心思。
不舍的目送千国使臣离去,绵音闷闷转,占夜跟上她,玩心忽起,又去扯她的丝巾,“你还没说完,脖怎么了?为何系这一方丝巾?”
向占夜请辞。
绵音疾手快地捂住丝巾,然而占夜扯丝巾的速度快,力恰到好,看似只是象征地扯了扯,实际却刚好她颈间的一两个吻痕,公孙誉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将那暧昧的痕迹尽收底。
忽的,侍卫来报,“王上,岩赫将军回来了。”
由于平日里占夜也会在她上留痕迹,绵音没有过多怀疑,只蹙了蹙眉,很快就想到在脖上系丝巾来掩饰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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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乳得兴起的男人形一顿,松开她被得红弹的乳首,应,“让他稍后来。”
“我……”绵音正想随便说什么应付占夜,公孙誉已开告辞,“这一个月来承蒙夜狼国、狼王狼后照拂,望两国友谊长存,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再访。”
小剧场――
绵音到时占夜已跟公孙誉谈了一番,占夜拒绝了公孙誉的求援,公孙誉也不恼,只和气的劝他再三思。
果不其然,占夜不放她走,而是将她压倒在地,灼的吻覆在那些个彰显他所有权的吻痕上,一路向,绵延至香的乳沟,再到圆的小乳,令她羞耻的“啧啧”淫声。
占夜知她在别扭什么,但“奸计”得逞还是令他心大好,方才瞥见公孙誉突变的神,他有一种终报了那一夜之仇的快。
虽然这样可能有些盖弥彰,但也只有此法了。
绵音蹙眉,推开他的手,“我要回去了。”
坐在寝殿整理衣襟,绵音好奇不已――岩赫将军是何许妖也?
“你这乳儿可至极,怎么吃也吃不腻。”占夜衔着她一只乳糊说着,又换另一边,绵音无法抗拒的被他得浑酥麻,咬唇忍住哼。
再待去,肯定又要被他搂着亲吻一番,然后顺势在这里不知羞耻地行房,就像上次那样。
绵音以为他又要边行房边见臣,正挣扎,占夜却先她一步,替她拢好衣襟,轻语,“你先回寝殿,我们晚上继续。”
话落,不明所以绵音就被他用妖术瞬间变回了寝殿。
他快的反应让绵音稍微放心来,可梳妆时坐在镜前才发现脖上有几吻痕明显。
她还是第一次见占夜因为要见臣而特地撇开她的!
放笔,占夜将她搂怀中,长指轻抚她的脸问,“人在为何事心烦?”
占夜余光瞥见公孙誉的神,心涌起了宣示主权成功的沾沾自喜。
占夜料定绵音也会提为公孙誉送行,使了坏心,前一天晚上行房时故意在她白香颈上啃几明显的吻痕。
绵音烦闷地推开他的手,不搭理他。
绵音:没想到你
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公孙誉迅速垂眸,神暗了暗。
见了绵音,占夜一就发现她系的丝巾,边轻扯边问,“脖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