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夜拥着她的臂膀不禁又紧了紧，“那就是还在生本王的气？”

她这副模样令他从心到慌乱，比从前还是妖形时在茂密的深山丛林中迷失方向还要慌，这种滋味令他觉

经过昨夜，她已懒得跟他周旋，也不愿再跟他谈及公孙誉之事，免得他们一开就恶言相向，他盛怒之又对她——

“……”见她如此，灵巧也不好再问去了，只专心替她洗玉。

占夜细想一番，猜测她应是昨夜被公孙誉拒绝，悲不自胜，方才如此。

她昨夜还隐约听见好几声公主难耐的哀叫，与平日夜里的哀叫不同，昨夜的叫声除了隐忍外还带了几分痛苦和哭腔，还有隐隐的肉拍击声，王上莫非对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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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音仍旧一语不发，但摇了摇回应。

见她如此反应，占夜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测，更是有些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哄她。

绵音微僵，又是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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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灵巧犹豫了一番又担忧问，“王上昨夜……没有对您……”

自从昨夜过后，他们还未曾说过一句话。

来收拾了一餐几，再回到寝殿时门已紧闭，里只有昏暗的微光，隐约能听见男人的说话声，说了什么却听不真切。

“……”

“……”绵音摇了摇，目光无焦距的落在漾的波上。

今日军报，西豹国又惹事端，占夜一整日都在政殿忙朝中之事，直到晚膳时分才回寝同绵音用膳，他也觉得今日的绵音有些不对劲。

思及此，他顿时也觉得心中不是滋味，索也不再问她，晚些时候就寝时也各睡各的，不似以往，每晚不论行房与否都会拥着她眠。

也不知王上有没有发现公主私会公孙公一事？

然而就这般过了两日，绵音还是这丢了魂似的模样，占夜开始有些慌了，这晚寝前，望着她躺在榻上窈窕单薄的背影，思索一番后上榻，从后拥住她，沉声问，“你还在为公孙誉伤神？”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占夜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先开问。

绵音不知在什么神，又是心不在焉地缓缓摇。

但愿没有吧！

“……”绵音沉默闭，没有回应，当了个彻彻尾的哑巴。

深被反复撕扯般的痛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所以还是不说话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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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昨夜见公孙公之后回到宴席上也差不多是这幅行尸走肉的模样，想来定是两人谈了不愉快之事，令她神伤，这才不愿多说。

该不会，是昨夜他真伤到她哪了？

以往她都会故意甩脸给他看，他说什么她不听的，她都会毫不客气地反驳，而今日她却安静得像个彻底失声的哑巴，虽没了对他的漠视和臭脸，但一张漂亮柔的小脸上面无表的，没了以往的生气。

他宁愿她像从前那样生气满满的跟他对着，也不愿她像死鱼一般，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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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