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装作羞赧不已,小脸红:“圣上这般望着妾是何故?”
分明是他今生好好调教的漉漉才会如此。
元循呼微滞,分明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偏生这时又觉心好似被针扎一般。
然而至今留守在寿城五万大军,却曾是他的直属,甚至是他两年前带领着投魏的。
旋即,元循满是怜地在小女人白无瑕的面颊落一连串的细吻。
褚定北原本今生要提前斩断小和尚与崔氏的孽缘,倒意外知晓这桩秘事。
一直到三日后,年轻帝王意气风发,亲领十数万兵挥师南。
与此同时,外的骁骑将军府,忽然一婴孩的啼哭声传,响彻云霄。
是属于他元循一人的崔漉漉!
说话间,她把立领衣襟解开,袒雪白玉颈中间那红到刺的掐痕。
他至今难以置信,前世最为深恶痛绝的淫浪和尚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独元辙,而非重生呢?
隔了一院门,褚定北都深觉震耳聋。
帝王亲征在即,唯一的贵嫔遇喜本该是大幸事。
炽繁小嘴微撅,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圣上别欺负妾了可好,好疼的……”
然而方才圣上吩咐他所为,却叫他怎么也琢磨不透……
崔炽繁面上故作不舍担忧,实则心澎湃。
思忖半晌,他决定先压此事。
好似要把怀中这小女人死死钳制禁锢在自己怀中――
萧绍发疯一般大举攻寿城,无非是因为发妻浔阳公主刘氏最后一次现在人前,便是在寿城。
谁曾想,这浔阳公主刘氏已辗转来到了北朝的新都洛阳,甚至诞一。
元循倏地轻笑了一声,壮结实的双臂一收紧。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在虎牢关之时与崔氏密谋之事……
甚至还是南朝皇帝萧绍此生唯一的嗣。
重活一回,她早已对朝堂上一众文武大臣了如指掌,也无须再如前世那般割肉献药换取生机!
是了,若是前世的妖妇崔氏重生了,怎会有这般可的少女态?
而太极殿外,大总谭福安一面训斥着这蠢钝的儿小林,一面在心揣摩圣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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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前世褚定北收复寿城一般,耗费个一年半载,她腹中的胎儿恰好已生来了。
“昨夜可是吓着漉漉了?”他忽然闷声问。
虽说今生武帝亲征,而非派他南,甚至命令他驻守洛阳不得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