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位的极重极深,韩信的脑袋阵阵发晕,徒劳的张一张嘴,发一些没有力的哼哼,陈平看不见他表,脆抓住他后脑的发把韩信的脸掰过来,满意的看见讨厌对象满脸红,泪挂在睫上半掉不掉,被得迷糊,更显得。
的时候韩信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可能是觉得丢人,喊声很快碎成一一的息,颤抖着回在房间里,陈平的东西很长,一整个来,满得他难受,牙齿在唇咬一个深深的痕。
韩信将脸埋枕里,正式默许这场关系扭曲的。
陈平动键盘:啊对对对。
“陈平!”韩信发一声咕噜似的低吼:“你再打我你试试!”
人又在乱动,不过被嘲笑过的力是比不过陈平的。他拆开一包,冰冷黏稠的滴落在韩信苍白的肤上,轻轻一搓晕开湿的一片,在橙光的客房灯光闪着浅淡的颜,陈平抬手,一巴掌在韩信大,发一声脆响。
“我动了。”陈平说,没有要和他商量的意思。
他们本来就不是侣,也称不上人,今夜之前只是相看两厌的普通同事,以后也不会有更亲密的关系。陈平抓着韩信的腰一一撞着,韩信起初觉得疼,痛又很快转化成快意堆积在里,指尖都泡了,抓不住枕布料。
韩信又糊糊喊了什么,听不太清,反正就是用他知的那几句脏话把陈平骂了个透,最清晰的一句是骂他死狐狸,我果然很讨厌你。
有一秒钟韩信以为陈平要吻他,老天,他现在浑酥又没法抵抗,可陈平只是随意地松了手,让他重重摔在床上。
陈平着他,不大的房间里声和呻不断。了多久了?韩信懵懵地想,他被陈平翻来覆去玩,一低就看见齿痕指印,估计接来几天都别想门,好在确实也不需要他去什么。很,里也很,被得绵的随着每一心收缩着,无师自通取悦着里的大家伙。
陈平响亮地冷笑一声,一没在乎的意思,抵着磨蹭,的灌满窄小的甬,韩信被他这么一刺激,前段又滴滴答答吐了些,浑都是剧烈运动的汗。陈平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了会儿气,的时候带不少乱七八糟的。
“别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跟小媳妇一样。”陈平压低嗓音,往韩信耳尖了气:“跟我又不吃亏,我有腹肌哎,你呢,你只有小肚。”
浊白和白床单搅和在一起,有些沾在他自己的腹,好脏。韩信以为这就是结束,陈平却抬起他一条,又再次凶狠地深,过的承受不了快,摩着的甬又麻又。韩信噎一声,试图去推陈平:“停……好痛……”
打完字他还开聊天件自带的相机对着床上拍了两张,韩信闭着睛,被盖了一半,的背上和手臂上有被来的红印,看得陈平突然就想逗逗他,开叫他:“喂,韩信。”
他拿过手机随便浏览了一消息,刘又给他临时布置工作,看他没回消息,调侃地问是不是又去嫖了?
陈平的声音带着一阵汽,鬼魅似地在耳边响着:“韩信,你真适合挨。”
两个人对视一,很默契的不想和对方躺一张床上,这回陈平还是客气了一,自己床坐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没别的原因,就是韩信力差的觉了一回都快要过去了,累的手指都动不了,就让他躺床吧。
“你知把你踢公司决策层的提案谁写的吗?是的,正是在。”
他的很适合用来,材消瘦但肉圆,肤也是容易留痕的质,挑几里就了,和在一块儿,床单都是湿的,像被行开的花苞,有可怜,更多的是盛放的淫秽。
FIN.
韩信猛地瞪圆了睛,要不是受限于力,陈平的俊脸恐怕现在已经被他左右来上两巴掌,前任小韩总因为腰痛不了任何夸张动作,就像他对于被撤职这件事没有一反抗资本,只能恶狠狠地住手里的被,嘶哑着嗓辱骂:“陈平,你他妈的真是恶心死了。”
如果不是被压制着韩信一定给他腹来上一脚。陈平勾了垂落的发,沾了剂的手指地紧窄的里,肉很柔顺地裹上来,住吞吃,比起主人那张利嘴乖巧得不像样。
上面泪面,韩信就在这么一片混乱中来。
陈平本来就不会对韩信宽容,他的床上信条是“差不多得了”,后的姿势看不见韩信表,只觉得他似乎没那么激烈抵抗,那便是可以的意思。陈平不喜韩信,可韩信又相当得有趣,他不排斥有趣的事。
陈经理满不在乎地一笑,在那片泛起浅红的地方打了第二记。
陈平非常作地将手机抵在上唇,像古代士人拿扇那样遮住小半张脸,眉弯弯,笑得狡猾又得意:“谢谢夸奖。”
“我又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