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璟没有放过阴,先是一会,然后就玩地轻咬,只把原本微红的阴的越发殷红发胀,随后捷的尖代替指尖探,捣着滢湿而褶皱突的。他很清楚里面的,很轻松就探挑逗。小收到了刺激的信号,分了更多的花蜜。
顾淮璟睑,有片刻失神。
顾淮璟俯,一住了在外翘的阴,一手还不忘试探地钻缩成一条的阴。
他的阴越发发胀大。
宋以舒因为刺激忘记了泪,泪珠掉线,散落鬓发和颈。她仰,扬起粉白后颈,肌肤如凝脂,蝴蝶骨分外突诱人。
的可怕,似乎被走脊骨般,仍由他欺负。
被天的刺激的发麻,也因着如此羞人的姿势让她更为羞赧,小收缩的厉害,把了的手指包裹的发疼,但同时褶皱的也在往收缩着手指。
可肉都吃到了一半,肉已经了一般,被狠狠包裹,的紧致刺激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住手,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要欺负她的。
宋以舒委屈巴巴看她,如同被欺负了的兔,眶格熏红,刷一声,泪珠如项链断裂般,串串而落。
宋以舒痛的沁泪珠,迷蒙地看着他欺压自己,一寸寸暴而直接地探,破开一寸寸收缩的肉,展开成了的形状。了可怜可欺的迷瞪。如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般柔弱可欺。
“无论你如何喜杨修明,他都会死,你最好别在想着他。至于苏州的事,你不要再理,明白吗?”
见状也不多挑,褪去衣,已然立的阴,对着已然湿漉的小,了去。
不像刚才的手指般温柔,他一来直接了半,把原本细小成的展开,所有褶皱都被侵的巨张开抹平,巨的青筋无不摩着,每一个动作带动着神经和肉,传来无数的痛和酥麻。
“痛,不要,住手。“因为他前些日的温柔,宋以舒许久没有和他了,如今乍一来就如此鲁,宋以舒忍不住捶打他,想让他住手。
只是第一步就让宋以舒忍受不了刺激,嘤咛声,不自觉地分了丝丝渍。
还不等她要说些什么,忽地觉多了一分灵的,让她双打颤。
有了这一,手很顺利地就探了半寸,不料被许久未被展开的小紧致的可怕,就此难以。
“啊··……”宋以舒坐在凉飕的桌面,被他禁锢压着,死死到了最的位置,忍不住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