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还有事?”连羽看了墙上的挂钟,刚好19。
连羽蹙着眉,一副他欺负自己的模样,让薛哭笑不迭。
所以今天很难得,他有时间好好陪陪连羽。
看着烟就要燃尽,薛将其熄在烟灰缸中,转走回到客厅,近挨着连羽一同坐在沙发上。
小女孩神有萎靡,怀里了个抱枕,正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就算男人靠近,也只是恹恹的看了一。
连羽虚弱的了──她在这个时候,倍无助,薛的陪伴,让她很兴。
“还有多久,才能好呀?”连羽咧着小嘴,一副愁苦模样──她浑没劲,不能去玩。
薛看着她,觉得小女孩很可怜,圈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好搂搂,可刚一动作,便惹来小东西的惊呼。
薛用指尖挑起连羽漂亮的面孔,仔细逡巡着,看了半天,也没发觉异常,才放心的收回了手。
“你晚上吃东西了吧?”薛
连羽了──她已经用去了两包卫生巾,因为总觉很脏,所以换的很勤,几乎是两个小时一换。
在卫生间看到卫生棉上一大滩血时,难过的想吐。
再有小女孩不适,不活动,只想闷在房间里,也是她绪不的原因,总之这第一次的初,令连羽极其的不适应。
白天时,薛跟着大家去逛,剩她在空的房里;晚上男人也有活动,即使没安排什么,也会被叫去打牌,直到很晚才回来,她真的要闷死了。
薛一边看电视,一边摸着小女孩的脸,但手指划过她尖尖的巴,似乎有些硌手──瘦了?!
“量还多吗?”薛拉过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紧紧握住,那绵的很惬意。
连羽本来心不好,不想说话,见他一派温柔模样,才无打采:“不多了。”
“你呀,真是被我养的越来越气了。”薛依言放开了她,连羽却不以为然──她这是病了,所以才如此不堪。
“别动,别动!”小女孩嗔的声音透着不快:“我都快散架了,你还碰我?”
现在连羽‘心疲’,也懒的计较他在看什么。
“量还多吗?”他继续问。
“肚还难受吗?”薛柔声问。
薛见她很是委屈,糯的声音好似几岁的顽童在跟自己撒,不觉心一动,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细白的手指。
连羽摇了摇。
连羽似乎有些吃痛,抬起小脸,皱了皱眉,细声细气的说:“疼!”
“几天了?有三,四天了?”
薛用手摸了摸,她额前过长的刘海──此时电视里播放着英文节目,他知连羽看不太懂,这也是她兴趣缺缺原因之一。
“本来要去KTV唱歌,雨的这么大,就取消了,晚上我也不去打牌,在这儿陪你好不好?”
但长时间的奔走赏看,也会疲倦。
“快了。”薛也着急──这几天没碰小女孩,他浑不自在,尤其晚上睡觉时,更是辗转反侧,总觉得里有把火,都快将他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