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了很大劲,手脚并用的爬到桌上,在薛的对面坐好。
“我不相信,是个男人都荤腥,难程朝阳不是男人?”薛也知她说的是真话,但就是想羞辱她,这次要让她终难忘。
连羽被他看的骨悚然,好半天才哆嗦着开了:“你想怎么样?”
话一,男人才发觉声音暗哑而缠绵,几乎带了几丝哀求,随即上平复自己激的心绪,板起面孔。
他抬手最后了几,看着整烟就要燃尽,连羽上跑到办公桌的一侧,将烟灰缸捧在手心,递上前。
薛面无表的低,便看到小女孩纤细的小手紧抓着自己藏蓝的外套,心一动,放过去上打量了她一番:一个月不见,连羽似乎又白皙了不少。
连羽心中一片荒凉,她明白男人想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又要被他赏玩,自尊受到重创,也变的绵无力。
连羽低垂着睫,紧紧攥着小拳,拼命压抑自己逃走的冲动。
连羽脸青白交加,恨不能没长耳朵:男人真的很过分,辱骂自己就好,为什么还要侮辱程哥哥。
连羽的手在腰际停留了片刻,随即弯将七分褪到膝盖,便不动作了──她呆立在那儿,白皙的手指在边缘犹豫着。
“说无凭……”薛故意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拿角的余光瞄了女孩的:尤其在的位置停住了几秒。
“叔叔,我错了,我真的没和别人怎么样,求求你放过哥哥好吗?”连羽到现在是完全清醒的:一切都是薛搞的鬼。
连羽异常羞耻而悲哀,她这是第一次主要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屈辱的泪无声无息的爬满面颊。
小女孩边说边劈里啪啦的往掉金豆。
“快,到桌上去。”
“没,没有。”小女孩脸煞白。
“快,我午还有事!”薛很不耐烦的横了她一。
连羽见对方一丝风都不松,现在反而怒了,几乎吓破了胆,连忙上前死死抓住男人的西装摆:“叔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和哥哥没关系,请你帮帮我吧,我想见哥哥,我要他好好的。”
里吗?”
“去把门锁上。”薛嘴角掀起一抹讥诮的笑意,面上不无得意的说,而他这句话,也彻底封住了女孩唯一的退路。
薛的目光深沉幽暗,间迅速支起了大帐篷,那望来的猛烈异常:“过来,到我边来。”
狠心来,双一闭,女孩飞快的将自己的拉低。
薛没说什么,将烟熄,而后转回到了办公桌后,一屁坐在椅上:“小羽,你呀,一个农村的丫,有什么?除了这模样还算端正,真的就一无是,可好看的女孩我见的多了,没一个象你这么难搞的。”
“你跑了多久?一个多月吧?那个程朝阳有没有上过你?他有我好吗?”薛的话很,连羽觉得很恶心,但没办法,为了哥哥,她什么都要忍受。
小女孩两条雪白的大交叠微曲侧放在前,由于T恤太过大,遮住了间的风光,这使得男人很不满,但他并没有立刻提异议,而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