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认了。”陈劲走到门又回问:“你怎么回去,刚喝了不少吧?”
陈劲笑,“连你这圣都不知,我上哪儿知去。”
“哼,照你这意思女人都得靠抢的,你这跟旧社会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亏得你家老太爷还打过土豪劣绅,好了到他孙辈又改回去了。”方正激动得呼呼气。
陈劲没吭声,端起自己那杯酒灌了一大,冷笑了一声问:“放了她,你接着?”
方正一愣,想了想摇摇。
方正闻言嗤笑,“你太小瞧你哥们了,咱虽然品行不端有违爹妈给起的名儿,但是这儿义还是有的。咱也不是多尚学人家见义勇为,就是赶上了看着她就替她憋屈,她犯了什么错,摊上那事儿就够不幸了,你还给她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还让不让人活了。”
走到外面抬看到满天星斗,陈劲烦躁的心忽然就变得宁静了,他想起无意中听过的一句歌词,说星星就是穷人的珍珠,他当时嗤笑之,真是一句安人的屁话,谁能把星星穿成项链上,没有一可比。可是现在仰望苍穹,忽然有种满满的觉,好像那满天的星星都属于他,一颗一颗或明亮或狡黠,哪里是珍珠,
方正抓了抓发,咬牙说:“你会后悔的。”
陈劲脚步一顿,回问:“你知动真的是什么觉吗?”
方正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叹气说,“阿劲,放了她吧,你总得给人留一条活路吧?”
陈劲晃了晃手里的杯,再次举杯一饮而尽,说:“方正,你不用激我,不是哥哥驳你面,这事儿我不能答应。”他说着就站起,“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今儿谢谢你这顿酒,改天我请你。”
方正也跟着起叫住他,“阿劲,你,该不会是动真的了吧?”
方正气馁的伸手抹了一把脸,摆了摆手说:“甭我,实在不行这上面还能开房呢,各种服务一应俱全比他妈在家舒服多了。”
陈劲没什么反应,平静的说:“我承认,我对她的过分,说不过去,从字典里挑最恶毒的词儿送我都不为过,不过,你今儿约我来不光是为了骂我一顿吧?”
陈劲稍微怔了怔,拍了拍方正的胳膊说:“谢谢你的提醒。”说完就往走,方正一把拽住他的袖说:“阿劲,你想清楚,这不是由着来的事儿,你会毁了她一辈。”
陈劲拿掉方正的手,说:“别跟我费了,你又不是不知我脾气。”
陈劲往走的时候,忽然觉得嘴巴里发苦,好像刚喝的不是二锅而是黑咖啡,可是胃里又火烧火燎的,得他难受,他经历过无数次谈判应付过各刁钻难缠的对手,可是没有一次像刚才这么累人,他加快步经过一个个包间,穿过灯红酒绿,什么都不愿想,只想快离开这个浮华的世界。
陈劲又喝了一酒,喃喃自语:“义?义是用在兄弟上的,对女人不适用。”
“阿劲,”方正两步追过来,急切的说:“你赶紧趁轻放手吧,你现在是玩火,玩挑战游戏,林菀她不适合,你霸着人家几年人还怎么嫁人?就算你来真的,说实话,我看不你们有一儿可能,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恩怨。”
这会儿有些激动,“你这简直就是,”他咬了咬牙说:“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