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正没听清,又问一遍。
林菀,忽见方正大呼小叫的跑回来,激动的问:“怎么都没了?”
林菀不明所以:“什么没了?”
林菀心想这个真跟他有关,可说到底还是自己踩上去的,于是照实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的。”
“就是丧失了人自由。”林菀耸耸肩。
林菀听得好笑又无语,这都什么人才啊,拿不是当理说,还个儿个儿理直气壮的。
倒是旁边的谭希哲听到了,也狐疑的朝林菀的脚看去。
“红酒啊,我还想顺两瓶呢?”他忽然珠一转,“我知了,肯定是阿劲给换地方了对吧?这家伙太了,林菀,咱俩交不错吧,啊?”
越说越不像话,林菀咳嗽了一,好奇的问:“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怎么不是我的,经我手送的,当时就想着哄他乐呵乐呵,改天再偷回来,早知这样还不如给他兑瓶呢,看来人果然不能太厚。”
“什么?”方正睛瞪得能飞麻雀去,“不是吧,把我的那瓶也砸了?”
方正叨咕完还不死心的问:“你们嘛了?摔了听响了?”
“嗯。”林菀,勉为其难的算是听响了吧,虽然一都不悦耳。
“嘿我说你们老看脚丫吗啊,我问酒呐,快儿快儿,今儿机会难得啊,那家伙特抠门占他便宜可不容易。”
林菀觉得这个黑锅背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还有这人的常识也太弱了吧,于是好心的给他普及:“那个撕绸的不是褒姒,是妹喜。”
“没有了,都被他砸了。”林菀无奈的解释,她那天被吓懵了也没注意到底砸了几瓶,反正过后一看全没了,肯定是都砸了。
“你的?”另外俩人同时看向他,表疑惑。
“行了行了,你可以一边歇着去了。”谭希哲不乐意了,像轰苍蝇似的赶他。
“那怎么成你的了?”谭希哲鄙夷的问。
“真的假的?”方正瞪了林菀好一会儿,才说话来:“我知了,我知了,这家伙肯定是学上周幽王了,人家撕缎,你们倒好,摔红酒玩。”
方正一把拨拉掉他的手,略带嫌弃的说:“别看了,我俩不像,不是一个属的,我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
切,人家小两怎么闹怎么闹,关你嘛事啊?”
谭希哲笑着摊摊手:“行动失败了,怕你被以极刑呗,他肯定为难你了吧?”
林菀看着方正的背影从门消失,再看向谭希哲,问:“这是唱哪?”
“暧暧,林菀你瞧瞧,他们妖界就是这么办事的,典型的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你能踏这半步?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是得离你远儿,免得沾了妖气。”方正絮絮叨叨说完就去了。
“是啊,我有个远亲托阿劲办事儿,送了他一瓶好酒,拍卖会上得来的,几十上百万呢……”
“那个脚,真不是他的?”谭希哲仍对她的伤脚耿耿于怀。
“他发脾气砸东西了?”
林菀低看了看脚,说:“砸了。”
“哦,是这样,”谭希哲伸手揽上方正的肩,亲状,笑眯眯的说:“介绍一,这是我表弟。”林菀目光在俩人脸上来回扫了两圈,好像还真有像,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