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
在离开空屋前,夜翼暂用了那里的卫生间,用净把手套略冲洗了一遍,确保上面黏腻刺目的都被去除。
如此敷衍的极简步骤当然无法拯救他的手套,曾被凄惨蹂躏过的革仍旧充斥着郁扑鼻的雄荷尔蒙的气息。
如果有人凑近,就能发现布鲁德海文的守护者上满是经过了酣畅淋漓的交合,蒸腾而炽烈的与满足,可惜一路上没人敢靠近夜翼。
这是理所当然的。夜翼师承蝙蝠侠,奉行的理念同样是暴力执法。
通常况,他的克制与绅士仅面向普通市民,而黑帮分遭遇的只有卡里棍上撕裂黑夜的冰蓝电光,以及义警嘴角凶狠暴的上扬弧度。
他刻意沿着平日里的夜巡路线回公寓,途中全是黑帮的地盘。义警甩一个又一个置麻醉剂的夜翼镖,锋利的尖端准确中某些在偷偷坏事的人的双臂或双,通过鲜血与疼痛对他们予以警告。每个瞥见空中幽幽亮着的蓝鸟图案飞过的歹徒纷纷噤若寒蝉,连抬看他一都不敢,更不用说凑近了。
迪克发誓,他不是因为自己的胳膊和酸痛难忍,所以恶劣心大发想向坏们分享这种滋味。绝不是。
众所周知,夜翼是一位温柔善良好脾气的超级英雄,这么过分的事不可能是他的,他连陌生人买卖的打炮邀请也会欣然接受——不信可以去问威什。
迪克抚过制服的袖,最后停留在长手套与紧衣相接的边缘,指尖轻巧解开固定两者的金属环形方扣,将手套单独分离来。
他四周氤氲着烘烘的雾,仿佛一层天然幕帘把他围隔在其中,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不过能给迪克带来些心理安:就像这里是个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空间,他无论什么都没关系。
……没关系,没有人知。
他再次给自己加油打气,在原本撑墙的那只手上方才分离来的手套,革服帖地覆上五指,如果无视连指间都挥不散的烈味,单从外表来看和往常并无不同。
威什是怎么的?
他摸了我的牙齿,在上颚画圈,最重要的是玩……他应该是想往咙里面探得更深,但没有这么。
当然不行,迪克巴巴地想着,手指在里摸来摸去,那我的咙要用多长时间恢复?
他很想先从最简单的开始,之前被来搓去的快地狱无疑给蓝鸟留了心理阴影。可滴滴答答向前的时间与腔里愈演愈烈的渴在促他——“怎么从先前开始就一直在赶时间?”他不由得在心底嘟哝——于是只能艰难地咽,张开嘴放裹着手套的两指。
面再次尝到了熟悉的的味,已经在不久前的交经历里被调教完毕的咙自发敞开,担负作用的唾急剧分起来,那意仿佛也从中得到了滋养,毫无顾忌地轰然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屏障。
回忆着威什的法,迪克堪称莽撞地摁压糜的,在脆弱的腔显得质格外糙的手指搅动唾,耳膜间黏腻的声与他从咙深挤的模糊呻重重回响着:
“呼——咕、嗯嗯……”
好友的气息完全霸占了他的嗅觉与味觉,或许还有听觉——迪克阖上抬脑袋,方便手指继续深动作。恍惚间,他以为威什就在自己边。
如果有威什在……如果威什可以帮忙……
他想把手指伸最无法容忍暴的,因为威什之前就想这么,然而理智阻止了他。
玩唇带来的快未能消除升腾窜的火,也难以攻克夜翼冷静韧的意志——可威什明明就能轻易到。
他坐在花洒,没有手套的那只手扒开一侧肉,将红的暴在外,方便手指再度探。
经过刚才的自尝试,区区一手指明显无法满足这张髓知味的小嘴,迪克脆像抚唇那样两指,模仿起阴鞭笞贪吃肉的力度,对着反复碾压,试图重新陷不久前令他无法自救的漩涡。
想要……想要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