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都很决，行动上，没有人再敢门看第二。

        孔秋咽了唾沫，总结式地说：“只怪以前资匮乏，营养不好，80后男的普遍都……”

        刘心窈也顺着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以为90后已经底了。95后起来了吧？”

        “还记得我那97年两百斤的堂哥吗？”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00后嘛……大概只有好了？颜值就，emmm……”

        不再提“就连你”的话题，孔秋鼓励她：“我们还有余……元皓牗啊！”

        好丝的元音过渡啊……

        刘心窈认可：“级草也该换人了。”

        “早就该换了。那么校草还是杰瑞吗？”

        “这个……分班后她都不一定教我们了，看不见摸不着，不能算校草。”

        “是啊，半年就要分班了。”孔秋了落寞的神：“时间过得真快啊！”

        刘心窈伸友之手——因为沾了些掉的陶泥，被无拒绝了，只好用手背搓搓自己的脸：“呜呜，我好舍不得你们两个坏东西啊！”

        银霁意识地想要回避这种绪，铁石心地提醒孔秋：“老药厂的事呢？”

        “哦哦，差忘了。”孔秋连忙展示了手机上的地图：“这里是老药厂——我先标记来——左是文曲桥……”

        刘心窈提醒：“你应该说‘西南方向’。”

        “行行行，就你严谨。西南方向是文曲桥，然后你们看，它跨越的是廉河。”

        廉河是长江的一条支，因形似镰刀，去掉锐利的偏旁首、保留其祝福意而得名。

        “老药厂搬迁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知吗？”孔秋的笑容和《天使丽》的海报如一辙，“我有个老伯父——70岁了——喜研究风，他一看这格局就知有什么猫腻了。”

        “风？有什么说法吗？”银霁的心剧烈动起来。对啊，人家都在那法事了，她倒是唯主义心不改，从没往玄学方面想过，被孔秋一醒，才意识到很多被忽略的可能。

        “来，我放大给你看：经这里的廉河像条抛线，正冲着老药厂的方向，离得还很近，我伯父说，这种格局叫‘反弓煞’，特别特别凶，对阳宅阴宅都不好。”

        “阴、阴宅？”刘心窈打了个寒战，“不至于吧。你伯父说没说过它怎么个不好法啊？”

        “好像主要是破坏健康和财运吧？生意不能选到这种位置，不然要大事的。”

        “怪不得要搬迁呢……一开始就不该选址在这里，也不找个人看看。”

        “原来这就是老药厂至今没拆的原因啊。”思路一打开，银霁觉得很多事都能说通了，“孔秋，风上讲，反弓煞的背面是不是很好？”

        “差不多吧，叫什么‘玉带缠腰’。”

        银霁放大了地图：“‘玉带缠腰’的是附中呢。”

        “咦？还真是。可是好像也没有谁开弓穿了谁的说法吧？太深的东西我也搞不懂。”

        “那就再说说阴宅的事。”

        “天这么冷，一定要说吗？”